六麓幾人看懂了江歲歡的眼色,不情不肯地往外走。
江歲歡站在宅子門口,昂首看著麵前的木門。
能練出這般眼神的人,手上必定沾了很多血。
“如果甚麼人都能進,我們這裡跟鬨市有甚麼辨彆!”
六麓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荷包子,熱忱地往他懷裡塞,“大哥,一點情意,你拿去買酒喝。”
江歲歡見狀,趕緊把六麓幾人往內裡推,一邊使著眼色,一邊說道:“算了算了,你們幾個冇這福分,還是歸去吧。”
六麓用手摸了一下木門,沾了一手的木頭渣子。
幾個保護站在江歲歡身後,又換了一幅人皮麵具。
一個穿戴麻衣的中年男人翻開門,高低打量著江歲歡和中間的幾個保護,說道:“很眼熟啊,之前冇來過?”
六麓緊跟著罵道:“我們這兄弟,今後冇得做了!”
八方罵罵咧咧地說道:“我呸!甚麼玩意兒,我們幾個把你當兄弟,你這麼輕易就不管我們了!”
不但如此,這間宅子還灰撲撲的,和中間的宅子比擬起來,顯得有些陳腐。
幾人一邊罵著,一邊走出了木門,中年男人無動於衷地關門。
江歲歡清了清嗓子,粗著嗓子說道:“我是從昌隆賭坊來的。”
“莫非那女子給您的地點是錯的?”白梨猜想道。
中年男人用思疑的眼神看著他們,“你們幾個也有雙魚符?”
“嗯。”中年男人隻是看了一眼,就翻開了木門,“出來吧。”
八方擁戴道:“是啊,千京夷那麼有錢,如何會挑選這類處所開地下賭場?”
他甩了甩手,又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主子,我們會不會是走錯處所了?”
他一把打掉荷包子,不耐煩地說道:“彆來這套,你們如果再不走,我可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