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管。”白梨甩了一動手,“你幫著他趕我們,你也不是好東西!”
六麓點頭,“有能夠!”
“哎,你們都聽到了,是人家不讓進,跟我冇有乾係啊。”江歲歡故作無法地攤手解釋道。
木門隻剩下一條縫時,元九指著門縫大聲說道:“我要給大師夥兒說一聲,讓他們都看清你是個甚麼人!”
隻是看人一眼,就好似能把人剝開一道口兒,看破內裡是甚麼色彩的血肉。
能練出這般眼神的人,手上必定沾了很多血。
說話的同時,江歲歡把手放在生鏽的銅環上,悄悄敲了幾下。
“莫非那女子給您的地點是錯的?”白梨猜想道。
“嗯。”中年男人隻是看了一眼,就翻開了木門,“出來吧。”
“如果甚麼人都能進,我們這裡跟鬨市有甚麼辨彆!”
六麓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荷包子,熱忱地往他懷裡塞,“大哥,一點情意,你拿去買酒喝。”
他甩了甩手,又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主子,我們會不會是走錯處所了?”
“除非是因為我贏了她,以是她對我挾恨在心,用心玩弄我,可她看起來又不是心眼很小的人。”
她不動聲色地走上前,打著哈哈說道:“大哥,這幾個都是我的朋友,我帶著他們出來長長見地,很快就出來。”
“那女子必定是千京夷的人,千京夷凶險狡猾,他部下的人天然不會是甚麼好東西。”
八方罵罵咧咧地說道:“我呸!甚麼玩意兒,我們幾個把你當兄弟,你這麼輕易就不管我們了!”
江歲歡內心也很迷惑,她拿出那女子給的字條看了看,說道:“字條上的地點就是這裡,冇有走錯啊。”
六麓緊跟著罵道:“我們這兄弟,今後冇得做了!”
一個穿戴麻衣的中年男人翻開門,高低打量著江歲歡和中間的幾個保護,說道:“很眼熟啊,之前冇來過?”
“冇有,第一次來。”江歲歡笑嗬嗬地把字條拿給中年男人看,“這是我從一個女人手裡贏來的東西。”
江歲歡忙不迭取出懷裡的雙魚符,“另有這個。”
中年男人接過字條,細心地看了一會兒,彷彿是認出了上麵的筆跡,他點了點頭。
八方擁戴道:“是啊,千京夷那麼有錢,如何會挑選這類處所開地下賭場?”
“我都不敢用力碰這扇門,恐怕一用力就給它推倒了。”
江歲歡清了清嗓子,粗著嗓子說道:“我是從昌隆賭坊來的。”
敲了幾下門後,江歲歡鬆開銅環,悄悄地等候著。
“我們幾個出來看一眼就出來,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