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我偶然間翻開後,發明上麵竟然一個字都冇有,這是如何回事?”
“鳳兮國。”顧錦一邊抱著江歲歡往前走,一邊說道:“鳳兮國的皇子前後離世,國主非常痛苦之時,俄然得知他另有一個兒子在大淵。”
江歲歡雖把一桶水都澆在了身上,可在如許的溫度當中,水分很快就被蒸發得一乾二淨。
“我記得你曾經給我說過,你的實在身份是涼都國的皇子,涼都國氣力強大,你回到涼都國當皇子,不是更好嗎?”
顧錦緩緩說出兩個字,“徐年。”
罷了,先進嘗試室裡躲一躲吧。
曾經富麗恢宏的北漠王府,現在變成了一個龐大的蒸籠,把江歲歡裹在此中。
忽地,一排書架轟然傾圮,書架上的書撒得各處都是。
“為甚麼啊?”江歲歡心疼不已,好好的一個王府說燒就燒,這得喪失多少銀子?
江歲歡閉上眼睛,剛要進入嘗試室,就聞聲頭頂的房梁“哢嚓”一聲,一大段木頭砸了下來。
江歲歡來不及躊躇,拎起裙襬朝內裡跑去。
想到江歲歡站在火中的場景,顧錦心中一陣後怕,要不是他及時呈現,那木頭就會砸在江歲歡身上,結果不堪假想。
江歲歡聽得當真,不由發問道:“此人野心這麼大,他是誰啊?”
江歲歡並冇有指責顧錦,而是問道:“你為何要頂替徐年的身份?”
下一秒,顧錦俄然呈現,摟住江歲歡的腰,把她帶離原地。
卷軸的邊沿很燙,疼得她縮回了手,卷軸重新掉了下來,在地上攤開。
“是,魚和熊掌不成兼得,如果我想頂替徐年的身份,北漠王就必須消逝,不然遲早會暴露馬腳。”顧錦微微歎了口氣,自責道:“阿歡,冇有提早奉告你,是我不好。”
難以設想是如何做到的。
顧錦沉默半晌,說道:“把它丟了吧,這是個障眼法,真正的卷軸已經被轉移走了。”
江歲歡早就看出徐年這小我不簡樸,可如何也想不到,他會是鳳兮國的皇子。
氛圍都是炙熱的。
顧錦微微點頭,“阿歡,事情冇有那麼簡樸。”
“我本想等安排好統統後,再頂替徐年的身份前去鳳兮國,可那國主卻等不及了,要求徐年必須在過年前回到鳳兮國。”
顧錦帶著她跳進密道的同時,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地上的一本卷軸,緊接著麵前的天下便暗了下來。
江歲歡“啊”了一聲,“本來那些身上有鳳凰印記的人,都是徐年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