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被火燒得焦黑,如果砸在她的頭上,結果不堪假想。
顧錦不知按動了那裡的開關,書房的一塊地板緩緩挪動,暴露了底下的密道。
江歲歡聽得當真,不由發問道:“此人野心這麼大,他是誰啊?”
“是,魚和熊掌不成兼得,如果我想頂替徐年的身份,北漠王就必須消逝,不然遲早會暴露馬腳。”顧錦微微歎了口氣,自責道:“阿歡,冇有提早奉告你,是我不好。”
顧錦微微點頭,“阿歡,事情冇有那麼簡樸。”
奇特,這空無一個字的卷軸,如何會呈現在如此首要的書房裡?
江歲歡早就看出徐年這小我不簡樸,可如何也想不到,他會是鳳兮國的皇子。
聽那侍衛說顧錦在書房小憩,莫非顧錦被濃煙嗆醒,已經逃出去了?
“國主很快派人找到了這獨一的兒子,誰曉得兒子卻不肯分開,想要持續待在大淵,暗中搜尋大淵皇室的醜聞。”
罷了,先進嘗試室裡躲一躲吧。
江歲歡一愣,手中的卷軸掉了下去。
彷彿隻要闖出來,就會被野獸吞噬殆儘。
江歲歡越想越感覺不對勁,敏捷撿起幾本卷軸翻開看了看,全都是空的,一個字都冇有。
當看到卷軸上麵的內容後,她愣了一下,上麵竟然一個字都冇有。
江歲歡恍然,怪不得顧錦不在書房,本來書房裡另有密道。
“為甚麼啊?”江歲歡心疼不已,好好的一個王府說燒就燒,這得喪失多少銀子?
她感慨的同時,俄然想起手中另有一本卷軸,便開口說道:“我見這些卷軸掉在地上,還覺得是首要的東西。”
顧錦帶著她跳進密道的同時,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地上的一本卷軸,緊接著麵前的天下便暗了下來。
“好。”她心中光榮,還好冇當著顧錦的麵進入嘗試室,不然都不曉得如何解釋。
江歲歡“啊”了一聲,“本來那些身上有鳳凰印記的人,都是徐年的部下。”
想到江歲歡站在火中的場景,顧錦心中一陣後怕,要不是他及時呈現,那木頭就會砸在江歲歡身上,結果不堪假想。
“我記得你曾經給我說過,你的實在身份是涼都國的皇子,涼都國氣力強大,你回到涼都國當皇子,不是更好嗎?”
難以設想是如何做到的。
下一秒,顧錦俄然呈現,摟住江歲歡的腰,把她帶離原地。
“是以,他固然冇見過徐年,卻派了很多人來到大淵,聽候徐年調派。”
她抱著疑慮把卷軸收了起來,籌辦往門外跑去的時候,一根房梁掉了下來,把書房的門擋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