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李薛洺捂住臉痛哭起來,“我不管如何都想不到會是他害我們一家人變成這個模樣,為甚麼?為甚麼他要這麼做?”
江歲歡嘲笑一聲:“你說李薛洺家人的死跟你冇乾係,那你如何會曉得這凳子有毒呢?”
江歲歡聲音很輕,卻能安撫民氣。
江歲歡忿忿不平道:“王爺,不管凶手是死是活,你都必然要調查清楚,給這家人一個交代!”
“我會的。”顧錦麵無神采,眼中冷意漸甚。
聽完了江歲歡的解釋,顧錦方纔明白,為甚麼江歲歡不讓他碰這個木凳。
並且這十餘種草藥,全都是劇毒!此中就包含毒藥之首的斷腸草。
他伸出袖子抹掉眼角的淚水,帶著哭腔道:“復甦了。”
李福清神采慘白:“薛洺,你說甚麼胡話呢?你家人都是病死的,跟我有甚麼乾係?”
“這家人得的病不一樣,是因為這內裡異化的毒物太多了,一來不輕易治,二來不輕易查到啟事,以是他們纔會以為這宅子風水不好,是個凶宅。”
話音剛落,李薛洺從顧錦身後衝了過來,一把拽住李福清的衣領吼道:“你為甚麼關鍵死我的家人?為甚麼?”
“他說這個木凳有令人強身健體的奇效,以是我家人冇事就喜好到後院坐一會兒,厥後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地抱病,但冇人思疑這個凳子有題目。”
江歲歡不曉得顧錦心中所想,木凳剛砍成兩半,她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蘭花香,異化著十餘種草藥味道。
“夠了。”顧錦嗬叱一聲,一記手刀砍在了李薛洺的肩膀處,將他打暈疇昔。
“冇錯,就是它。”江歲歡曉得李薛洺現在的心境非常混亂,特地在中間多等了會兒,才又開口問道:“你還記得這凳子是如何來的嗎?”
顧錦收回擊,道:“如何了?”
這話聽得在場合有人都皺起眉頭。
李福清因為創辦學府有功,曾經進宮領過賞,一下子就把顧錦給認出來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草民叩見北漠王。”
顧錦使了個眼色,侍衛將被砍成兩半的木凳放到李福清麵前,李福清下認識地捂住了鼻子。
李福清還在不斷笑著,彷彿也瘋了。
這麼一來就很清楚了,做這個木凳的人將這些劇毒之物塞在木凳裡,又用蘭花袒護住毒物的味道,讓人發覺不了。
“我記得!”李薛洺像是瘋了一樣站起家朝門口衝去,“我現在就去找他!”
顧錦取下佩劍遞給她,她握住刀柄用力砍下,將木凳砍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