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學府還未下課,顧錦不管這些,帶著侍衛徑直闖了出來。
“我就是看不慣你們一家人和敦睦睦的模樣,現在好了,他們都死了,你還得稱我一聲教員,哈哈哈!”
他眉頭輕蹙,“想不到小小一個凳子,竟然能害得一家人家破人亡。”
“他說這個木凳有令人強身健體的奇效,以是我家人冇事就喜好到後院坐一會兒,厥後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地抱病,但冇人思疑這個凳子有題目。”
李薛洺低著頭,“那人是我祖父的老友李福清,當年我祖父補葺完宅子,李福清送來了很多傢俱當賀禮,此中就有這個木凳子。”
“冇錯,就是它。”江歲歡曉得李薛洺現在的心境非常混亂,特地在中間多等了會兒,才又開口問道:“你還記得這凳子是如何來的嗎?”
“我,我……”李福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他伸出袖子抹掉眼角的淚水,帶著哭腔道:“復甦了。”
李福清臉憋得通紅,卻大笑了起來,笑聲極其刺耳,“你覺得你祖父是甚麼好東西嗎?我身為一個孤家寡人,他卻日日在我麵前跟你祖母恩愛有加,這不是誇耀又是甚麼?”
顧錦麵無神采地拔出佩劍,刷刷幾下砍斷了李福清的手筋腳筋,“把此人壓入大牢,讓大理寺卿親身來審。”
“明天我就要讓你償命!”
“這家人得的病不一樣,是因為這內裡異化的毒物太多了,一來不輕易治,二來不輕易查到啟事,以是他們纔會以為這宅子風水不好,是個凶宅。”
若不是親眼所見,很難設想這世上故意腸這麼暴虐的人。
顧錦眸光微閃,看來這位侯府嫡蜜斯身上的奧妙還很多。
這麼一來就很清楚了,做這個木凳的人將這些劇毒之物塞在木凳裡,又用蘭花袒護住毒物的味道,讓人發覺不了。
李薛洺跌坐在地上,麵如土色道:“以是我祖父祖母和爹孃之以是死得那麼慘,就是因為他們坐過這個凳子?”
“夠了。”顧錦嗬叱一聲,一記手刀砍在了李薛洺的肩膀處,將他打暈疇昔。
李福清正在講課,看著一群人衝了出去,神采大變,“你們是甚麼人?膽敢擅闖福清學府!”
聽完了江歲歡的解釋,顧錦方纔明白,為甚麼江歲歡不讓他碰這個木凳。
江歲歡嘲笑一聲:“你說李薛洺家人的死跟你冇乾係,那你如何會曉得這凳子有毒呢?”
這話聽得在場合有人都皺起眉頭。
“冇錯,他一手創建了福清學府,不但如此,他還是我的教員。”
李福清神采慘白:“薛洺,你說甚麼胡話呢?你家人都是病死的,跟我有甚麼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