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韻能見到他滿臉的淚水,俄然便是一陣心疼,想要為他拭去眼淚,卻又怕過分冒昧。
話說到這個份上,全部宗祠裡,都是沉悶至極。
柴老夫人道:“罷了!這也是老身此生的一大憾事……”
便在這時,老國公俄然道:“行啦!疇昔的事便讓它疇昔,另有甚麼好提的,小猢猻,你的要求畢竟是過分了些,但也何嘗不能承諾。”
柴老夫人本身是個倔脾氣,卻恰好還要怪彆人道子固執:“老柴家的男人,這固執性子就跟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普通,你爹自從死了你娘今後,便變成了個冰疙瘩,老身偶然想靠近靠近,也老是被他一身的寒氣給冷到。這也就罷了,恰好你娘死了以後,他便再也不靠近女人,竟似是連心都死了,一個方纔二十歲的壯小夥,血氣方剛的年紀,就硬是不要女人,這可實在讓我擔憂不已。
柴靖宇冷冷道:“你說的也是,我爹那些年的確像個受戒的苦行僧,絕對不近女色……這便怪了,他若當真不近女色,那暖暖又是如何來的?王姨娘又是如何納進房的?”
彆說冇有他母親的牌位,就連其他女子的牌位,也是冇有的。
不是為了在祖宗牌位麵前,分出個誰對誰錯,隻是將該說的說開了,將該宣泄的宣泄了,求一個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