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孃的陪嫁未幾,也就隻要一個位置偏僻的莊子,八十畝靠近江邊的薄田,這彷彿是我娘獨一留給我的東西,也彷彿是獨一一次他像一個普通父親一樣,跟我說話,因而我格外珍惜,將那莊子捂得緊緊的,不讓國公府裡任何人經手,更不答應其他柴家人去那邊。
柴老夫人問:“那又為了甚麼?”
柴老夫人道:“你感覺老身殘暴,卻不曉得老身是為了我柴家全族的安危!你爹所做的事情,如果敗露了,就是滅族之禍!你曉得為甚麼冇人信賴你爹所謀之事能夠勝利嗎?老身早就奉告過他,趙宋立國已經百餘年,現在他以大周皇室的身份揭竿而起,毫不是振臂一呼,應者雲集,而是天下豪傑共討之!且第一個站出來,要將咱老柴家毀滅的,不是彆人,必定就是咱老柴家的那些旁支!那些其他姓柴的叔伯們!那些跟柴家沾親帶故的親戚們!因為他們怕,他們曉得老柴家不成能成事,他們怕連累到本身,以是他們為了跟我們扯清乾係,會拚儘儘力,將柴家嫡派置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