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先前袁管家奉告柴靖宇,說柴俊義正在向這邊走過來的時候,柴靖宇便將柴三長打發了出去,讓他去找二夫人,將這位大神請來,國公府不管是他宣國公柴靖宇,還是老太君太國夫人,對柴俊義的威懾力和殺傷力,都遠遠不及二夫人。
柴俊義後背都被汗水打濕了,正在儘力想如何迴應,二夫人卻冷冷道:“你就彆再在這裡給我瞎掰了,我先前就已經到了,就看著你如何調戲這小****!就聽著你如何勾搭這所謂的良家婦女!嘿嘿!還良家婦女?身為人婦,喜好拋頭露麵不說,半夜半夜的,竟然還在彆人家裡跟男人勾勾搭搭,算甚麼良家婦女?”
“這個女人……”
柴俊義不知如何回嘴,二夫人又道:“再說了,這裡但是那左管事的院子,那姓左的呢?跑哪兒去了?他可真是個好主子,曉得幫本身主子在內裡搞女人,目光也不錯嘛!這小騷蹄子要盤子有盤子,要盆子有盆子,身材是真窈窕,臉盤是真標緻!”
“不敢在內裡沾花惹草?哼!說得倒是好聽,這個女人又是如何回事?”
綠蘿倉猝退開在一邊,也不言語。
“江州第一虎”的獅吼,那個不曉?
綠蘿開口道:“是是是,奴家跟二爺是老熟人了,有啥冇見過的?就當冇我此人,還跟孤男寡女一個樣!”
“行啦!你快下來,婆娘騎在男人身上,讓彆人瞥見了不好!彆人會笑話的!你……啊呀!你竟然還咬人?”
因而柴俊義倉猝鬆開向夫人的手腕,然後侷促不安地搓了搓手,說道:“夫人,你來啦?”
“老熟人?另有甚麼冇見過的?”二夫人本來就氣得胸膛都將近炸了,綠蘿這句話一出,頓時就像一杯冷水澆在烈火裡,刹時就激發了爆炸。
柴俊義說道:“說得是啊,若不是左管事,我這麼行事端莊的人,如何能夠大半夜的,和一個有夫之婦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柴俊義和二夫人一側頭,頓時板滯了。
兩人廝打喧華著,冇兩下,柴俊義就被二夫人給按倒在地上,而柴靖宇等人在套間裡,看著內裡這場鬨劇,一個個都笑得渾身顫栗,卻恰好不能出聲,實在憋得難受。
然後,他已經開端在心底裡替本身老爹默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