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婕妤這是要打陛下的臉?”
誰跟胡進相互傾慕?
鶯婕妤瞧著胡朱紫就膩煩,問的毫不客氣,“總不能讓侯府的女兒下嫁給胡家守活寡吧!”
“此事,本宮不依!既然皇後孃娘不能給臣妾一個公道,臣妾這就麵見陛下!”
她擰緊了眉,氣的抬起手。
相互傾慕?
“懷王?”
忽的,耳畔傳來聲響,一張冷峻的臉龐印在眼底,紅色的錦袍跟著他走來的行動在空中揚起弧度,眉眼儘是戾氣,一眼望去,器宇軒昂,格外倨傲。
詹知許“噗通”跪下,朝坤寧宮殿門哭訴,“還請娘娘明鑒!胡家公子私闖民宅在先,企圖熱誠無辜女子在後,我娘是為了庇護府中女眷方纔失手打傷胡公子,莫非庇護自家人也有錯嗎?”
胡朱紫名下有個三皇子,皇子之間總有較量,本來胡朱紫對奪嫡之事並不熱中,但三皇子資質聰慧又師從翰林院首席,頗得陛下寵嬖,如此一來,三皇子朝中權勢漸漲,便也不再情願臣服其彆人。
她一向等著的人,來了!
若說方纔還隻是兩家的私仇,現在詹知許成了懷王妃,胡朱紫忍不住要將此事和皇位之爭上想。
“你.....我弟弟毫不是那種小人!詹二蜜斯,你和弟弟已經鬨出那樣的事,現在又不承認是嫌棄弟弟嗎?情書臣妾願交給娘娘過目,詹二蜜斯母女傷了我弟弟,總要討個公道!”
胡朱紫目光落在詹霽月的身上,詹霽月挑眉,極快的開口,“娘娘想必曲解,臣女和王爺並忘我交!”
詹霽月緩緩上前,看似漫不經心的將她攔住,麵向胡朱紫,厲聲道:“胡朱紫說話可要謹慎!本日一早懷王已經往府中下聘,隻等婚期定下,二妹就是懷王妃!”
這些年詹霽月經常給懷王送些吃食衣物,對懷王的心機是小我都能看到!
“憑甚麼不能?”
說罷,胡朱紫猛地起家,衣袍掀起地上灰塵,吹的詹知許差點站不住。
詹知許頓時站不住了,提起腰桿快步走到胡朱紫麵前,大聲道:“朱紫說話可要有憑據!是你弟弟突入侯府在先,彼蒼白日朝著侯府的女人脫手,是我看不過眼,護住了我家的丫環。如何就成了我和胡家公子兩情相悅?”
“娘娘!求您見見臣妾!既然都已經將定安侯府的兩位女人請過來了,您不能甚麼都不做!”
“詹二蜜斯既然和懷王纔是兩情相悅,定安侯府總歸要嫁出去一個女兒,不如......朱紫瞧著霽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