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相國老軀一震:“我的兒啊,你這麼快就找到了他的把柄?”
“爹,我感覺我現在真的是全都城最有福分的女子了!”
【嗬,女主子,睡大通鋪的女主子,呸,狗男人!】
財務總監紅袖不厭其煩的親身爬上馬車,一趟又一趟的把東西都搬到她們住的倒座房裡。
這也是他為官多年從不參與黨派鬥爭不收受銀錢,一心隻想在聖上麵前做個純臣的首要啟事。
【老匹夫,這但是你讓我說的哦,我可要發功了哦!】
薑相國不動聲色地把屁股往薑蘊身邊挪了挪,“兵權如何了?”
“王爺彷彿說兵權圈套甚麼的,一會兒說已經籌辦好了,一會兒又申明天就是最後一擊,還說要滿門抄斬甚麼的。”
一個半子半個兒,四捨五入本身可不就是攝政王的爹嗎!
看來魚兒已經中計了,那她也到了該收杆的時候了。
她悠悠道:“滿燕都城曉得攝政王不近女色,現在女兒這通房丫環但是王府獨一的女主子呢!”
怪不恰當初攝政王那麼等閒就會把東郊的兵權割讓給他,本來是特地給他設下的圈套。
薑蘊不地動聲色的將他情感的竄改儘收眼底,若無其事的從桌上捏起一枚葡萄,文雅的將外皮剝掉。
薑蘊唇角微微上揚,麵上卻仍舊是一副天真的模樣。
薑相國起家屁顛屁顛就去開庫房搜尋寶貝,他得給他的好大兒多籌辦些見麵禮纔對!
固然薑相國嘴上一本端莊的在經驗本身口出大言的女兒,心底裡卻早就樂開了花。
薑蘊閒適的靠在新得的沉香木描金步步高昇圈椅上,手裡捏著一盞青玉鏤空高腳蓋碗,嗅著紫玉琺琅福祿壽喜香爐裡的龍涎香,她心對勁足的喝了一口一兩金子一兩茶的蒙山金芽。
“要不如何說還是爹爹短長呢,竟然這麼巧,成了王爺的嶽父,爹爹冇有兒子,今後王爺便如同是爹爹的兒子,你們翁婿父子一聯手,今後不止文臣,便是武將堆裡又有誰敢和爹爹嗆聲?”
“女兒不知。”薑蘊搖了點頭,捧著腦袋冥思苦想道:“不過女兒彷彿聽他們說到甚麼兵權?”
薑相國用心板起臉來笑罵道:“看來真是王爺把你給慣壞了,甚麼爹啊兒子啊的,這類話也是能瞎扯的?”
“氛圍中儘是款項的味道,這纔是,繁華誘人眼呀~”
內心薑相國心機掛念著那燙手的兵權,底子冇有當真聽本身女兒說甚麼,隻是對付的順著她的話問道:“哦?此話怎講?”
“爹,我感覺攝政王彷彿有甚麼見不得人的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