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中計了吧!
薑相國起家屁顛屁顛就去開庫房搜尋寶貝,他得給他的好大兒多籌辦些見麵禮纔對!
“爹,我感覺我現在真的是全都城最有福分的女子了!”
“我固然是庶女,可我爹您是堂堂相國,在朝廷上那但是文官之首!能有幸做您的女兒,我就比一半都城貴女都榮幸了。”
到時候何止是去看看,說不定就連你都得讓人按在地上把腦袋剁下來。
“也不曉得是誰要被滿門抄斬,爹,到時候我們一塊去看看!”
一個通房丫環的爹,又如何能算得上是攝政王的嶽父呢?
看薑相國有些意動的模樣,她持續輸出彩虹屁:“這文臣的頭兒和武將的頭兒彆離是女兒的爹爹和夫君,那女兒豈不是能夠在都城橫著走?便是宮裡的公主娘娘們隻怕也得給看在爹爹和王爺的份上給我三分薄麵!”
薑蘊閒適的靠在新得的沉香木描金步步高昇圈椅上,手裡捏著一盞青玉鏤空高腳蓋碗,嗅著紫玉琺琅福祿壽喜香爐裡的龍涎香,她心對勁足的喝了一口一兩金子一兩茶的蒙山金芽。
薑相國打了個寒噤,傻女人,你可真是……太孝敬了……
薑蘊唇角微微上揚,麵上卻仍舊是一副天真的模樣。
在這些珠寶玉器,珍惜擺件,名家書畫的裝點下,很快,本來粗陋空曠的倒座房刹時變得繁華精美起來。
薑相國不動聲色地把屁股往薑蘊身邊挪了挪,“兵權如何了?”
薑相國瞳孔微縮,後背一陣發寒。
薑蘊看著那一個個翻開的錦盒震驚的合不攏嘴。
攝政王但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他的爹那可也是聖上的爹,是先皇!
他又冇有兒子等著擔當這統統,天然也冇需求去冒阿誰風險!
並且他兒子還是堂堂攝政王!
“要不如何說還是爹爹短長呢,竟然這麼巧,成了王爺的嶽父,爹爹冇有兒子,今後王爺便如同是爹爹的兒子,你們翁婿父子一聯手,今後不止文臣,便是武將堆裡又有誰敢和爹爹嗆聲?”
【嗬,女主子,睡大通鋪的女主子,呸,狗男人!】
薑相國用心板起臉來笑罵道:“看來真是王爺把你給慣壞了,甚麼爹啊兒子啊的,這類話也是能瞎扯的?”
固然薑相國嘴上一本端莊的在經驗本身口出大言的女兒,心底裡卻早就樂開了花。
“女兒現在就住在王爺的鴻鵠居裡。昨夜女兒認床睡不著,出去漫步的時候竟然發明王爺書房裡有人!”
看來魚兒已經中計了,那她也到了該收杆的時候了。
可薑蘊的話卻讓他俄然認識到,從現在開端,他薑正典也有兒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