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收啊。”牧飛星說,“我最恨收庇護費的!”
“你說威脅就是威脅嗎?我還讓劉岑嶺捐款呢,他還不是想誣告我欺詐訛詐。”牧飛星說,“到時候弄你個綁架強姦,必定判極刑。”
“你被騙了多少錢?”牧飛星問。
“你們已經被差人給盯上了,現在做好事,每一樣都會記在賬上,折算成刑期,做一件好事多坐幾個月,做一件好事多坐幾個月。”牧飛星恐嚇他,“說不定本來不消下獄的,被人抓住證據,成果要下獄了。抓的人多了,都想建功,相互揭露揭露,最後都十幾二十年。你是青龍幫的幫主,判你個極刑當即履行。”
“總不能這麼白白放過他啊。”牛安邦說。
“真要贏利,還是有體例的。”牧飛星說。
“健身館?那得好幾百萬啊,冇這麼多錢”牛安邦說。
“彷彿碰瓷啊,不惹事如何碰瓷呢。”牛安邦說。
“喲,模樣誠懇,脾氣還挺大。”一個骷髏T恤陰陽怪氣的說。
這麼安康你去當健身鍛練啊,混甚麼啊。還說冇有贏利門路,直接開一家健身館不就好了。“算了,彆活力,活力也不安康。”牧飛星說,“你有冇有想過開健身館?”
“連親戚都靠不住,這些網上的當然也靠不住。”牛安邦說。
“我們是骷髏幫。”另一個骷髏T恤說,“拿上你的啤酒乖乖的滾。”
這家燒烤店買賣很好,大桌子早就冇了,伴計一說,那幫人就活力了,斜著眼瞪著他:“你不會清一張出來啊?有些兩三小我占一張大桌子,算甚麼意義?”
“我們手裡冇有證據,去告發也不必然受理。”牧飛星說。
“改邪歸正如何贏利?”牛安邦問。
“實在是五六萬。”牛安邦說。
“這不好吧。”牛安邦說。
“那……那可如何辦?”牛安邦慌了神,“不會這麼嚴峻吧?”
“樸重贏利門路多的是。”牧飛星說。
“冇有吧,我冇要錢啊,我是威脅罷了。”牛安邦說。
“你細心想想。”牧飛星說。
“做功德不來錢啊星哥。”牛安邦說。
“誰叫你不紋身。”牧飛星說。
“另有收庇護費,不惹事人家如何會給庇護費。”牛安邦說。
“全都試過?”牧飛星都驚了。
“這些都是哄人的吧!”牛安邦說。
“冇有,我表弟說還差二十萬,我就給了他二十萬。”牛安邦說,“發賣點是頂下來了,能夠一罐煤氣底子賺不到二三十塊,好的時候十幾塊,不好的時候兩三塊,偶然候還要虧蝕。另有野生水電高低辦理,底子冇錢賺。我讓表弟還錢,他說還不了,全數都投入到發賣點了。我暗中探聽了一下,本來那傢夥在賬上做了手腳,實在還是賺了一些錢。那傢夥還不敢放在本身身上,給了他女朋友放著。我跟他說,親戚一場,二十萬我就不要了,要你兩條腿,就把他的腿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