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邦想了半天,“最嚴峻的就是把人打了一頓,打斷了兩條腿,送病院治好了。”
這家燒烤店買賣很好,大桌子早就冇了,伴計一說,那幫人就活力了,斜著眼瞪著他:“你不會清一張出來啊?有些兩三小我占一張大桌子,算甚麼意義?”
兩瓶啤酒?趕上促銷的話,兩瓶啤酒五塊錢都不要。牛安邦當然冇體例忍,站起來一拍桌子就罵:“去你媽的!”
“但是……”牛安邦還想說甚麼。
“真是太可愛了,我們要想體例清算他!”牛安邦憤恚的說。
“那就不要碰瓷啊!”牧飛星說,“我最恨碰瓷的。”
“你被人騙了九十萬?”牧飛星的確不曉得說甚麼好。
“你管我。”牧飛星說,“你們就不能做點功德?”
“你們是甚麼東西?”牛安邦真活力了,腔調反而安靜下來。
“不是當即履行,判個死緩也受不了啊。”牧飛星說。
“喲,模樣誠懇,脾氣還挺大。”一個骷髏T恤陰陽怪氣的說。
“真要贏利,還是有體例的。”牧飛星說。
“還好,我被熟諳的人騙錢更多。”牛安邦說,“我有個表弟,奉告我有個罐裝煤氣的發賣點要出售,很便宜,隻要九十萬。煤氣的批發價和零售價不同很大,一罐煤氣能賺二三十塊,一天能賣兩三百罐,這就是一萬塊,三個月就能回本,今後就是純賺。”
“紋身很不安康的,那些顏料刺在身上,很輕易傳染。”牛安邦說。
“全都試過?”牧飛星都驚了。
“這幾天不要惹事。”唐楚雲對牛安邦說。
“當然冇有這麼個病人。”劉岑嶺說。
“我們是骷髏幫。”另一個骷髏T恤說,“拿上你的啤酒乖乖的滾。”
“我考慮一下,很快給你答覆。”牛安邦關了電話。
“實在是五六萬。”牛安邦說。
“你還考慮甚麼啊?”劉岑嶺不滿的說,“這事早處理早好,對我們兩小我都好。再拖下去,我可一分錢都不出了,牧飛星想如何樣就如何樣,想告我冇那麼輕易!”
“甚麼叫不惹事不可?”牧飛星問。
“三四萬?”牧飛星無語了。
“本來是這麼回事。”牧飛星也不曉得是對是錯。
“直接去告發說他家的食品有毒!”牛安邦說。
“你們已經被差人給盯上了,現在做好事,每一樣都會記在賬上,折算成刑期,做一件好事多坐幾個月,做一件好事多坐幾個月。”牧飛星恐嚇他,“說不定本來不消下獄的,被人抓住證據,成果要下獄了。抓的人多了,都想建功,相互揭露揭露,最後都十幾二十年。你是青龍幫的幫主,判你個極刑當即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