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名楚,她內心到現在還是有幾分怨唸的,明顯才與她交過心,說今後要在一起,他卻又把她推給其他男人,這究竟算甚麼?
她曉得隻要和名楚在一起,皇甫燁必然不能再逼迫她。
不及多想,若璿雙手落在他的肩頭上,如他所說那般減輕的手中的力道,用心致誌給他按摩。
“力量這麼小,不如站起來踩下去吧。”
看他這模樣彷彿也不是想要逼迫她,若璿內心七上八下的,褪去靴子後爬到床上,在他身邊跪了下去,設想著電視裡女人服侍男人的鏡頭,想了半天,才總算伸手一雙小手落在他的肩頭,悄悄揉了起來。
徹夜如此,那今後呢?今後這麼長的光陰裡都得要在惶恐失措中度過?
從屏風後出來時,青絲上仍然滴著水,她順手取過屏風上的毛巾走到皇甫燁劈麵的長椅上坐下,自顧拭擦著,重新到尾連看都沒看過他一眼。
皇甫燁隻是淡淡瞟了她一眼,便俄然趴了下去,側臉閉上眼,淡言道:“服侍。”
如同前次在海邊的小屋裡普通,她不敢在裡頭待太久,怕他隨時按捺不住想要進來與她一同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