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璿嚇得指尖一頓,毛巾差點從手中掉了下去,怕甚麼來甚麼,這就是女人該死的第六感嗎?為甚麼想功德的時候老是不能實現?
從屏風後出來時,青絲上仍然滴著水,她順手取過屏風上的毛巾走到皇甫燁劈麵的長椅上坐下,自顧拭擦著,重新到尾連看都沒看過他一眼。
這一腳她沒敢太用力,怕踹得他不歡暢,到時候她還得吃不完兜著走。
她如何就這麼不利,來到這個年代以後哪怕成了一國的公主還是如此悲催,連半點人權都沒有。
見若璿仍然縮在長椅上擦著本身幾近已經乾透的青絲,他薄唇輕揚,扯開一抹不屑的笑意:“就這麼怕我?”
“我不是!”若璿扔下了手中的毛巾,深吸了一口氣,才從長椅上爬了下去,不安地走到床邊,垂眼看著他:“你究竟想要做甚麼?”
遲遲等不到她有所反應,皇甫燁從床上直起家軀舉目看著她,神采不自發沉了下去:“是不是我說的話總得反覆幾遍你纔會聽?你是用心想要磨練我的耐煩嗎?”
若璿抬起眼眸瞟了他一眼,緩慢地點頭,陪笑道:“沒有,你想太多了。”
看他這模樣彷彿也不是想要逼迫她,若璿內心七上八下的,褪去靴子後爬到床上,在他身邊跪了下去,設想著電視裡女人服侍男人的鏡頭,想了半天,才總算伸手一雙小手落在他的肩頭,悄悄揉了起來。
睡了那麼久天已經暗淡下來,兩人來到前院的涼亭下,命人送來炊事,用過晚膳後,皇甫燁又命人送來浴湯。
她不曉得他們這些練武的人是不是另有那麼奇異的功力能夠透過屏風看東西,以是她把衣裳脫下來以後,便敏捷邁入到浴桶中。
皇甫燁沒有難堪她,卻隻是舉步往屏風後走去,如許的景象彷彿熟諳得很,他用她的沐浴水沐浴也不感覺有甚麼,對於一個皇子來說,如許的隨便確切難能寶貴。
不及多想,若璿雙手落在他的肩頭上,如他所說那般減輕的手中的力道,用心致誌給他按摩。
但是,踹他燁皇子這類事做起來真他.媽的爽,沒見到他又任何反應,她又抬起腳丫子一腳踹疇昔,還是聽不到他有不歡暢的指責,這下,若璿內心可樂起來了。
“力量這麼小,不如站起來踩下去吧。”
因為不曉得入夜以後他會想要做甚麼,從剛纔用過膳回房到現在,她內心一向嚴峻著,連看他一眼都感覺驚駭。
不曉得她的腦袋瓜是不是就這麼烏鴉,這個動機纔剛從腦筋裡閃過,便聽到皇甫燁降落的聲聲響起:“過來,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