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本就最為心疼淳德公主,聞言大喜,立即犒賞了很多補品珍玩,還特地調撥了兩個太醫專門照顧淳德的身子,最後纔想起指責一句:“如何不早稟報朕?”
“啟稟父皇,淳德公主身子不適。”獨一仍保持沉著的景軒答道。
“多謝長姐體貼。”景軒說著順手拿下了景炎的酒杯。
“不過是本年越國送的早了些,恰好趕上了,也是貴妃有口福。”周皇笑道。
“如何了?”周皇此時已經有些醉意。
“長姐!?”景炎不由得叫道,把統統人的目光吸引到了這裡。
“兒臣立即就派人。”一向神遊天外的太子有些受寵若驚。
對於如此嚴峻的事件,景軒天然不成能健忘,但他冇有做任何防備,他篤定這一世的中毒事件不會再產生。
對付了很多道賀的人,淳德看模樣有些怠倦,不過麵對兩弟弟還是打起精力,是向景軒眨了眨眼睛:“特彆是三弟,傳聞父皇賜了幾個妙人兒給你,三弟可要儘力了,大哥與二哥都已經是後代雙全了。”
淳德公主固然與葉貴妃親厚,但畢竟身上有一半的齊氏的血脈,齊家還是她的外祖。是以,葉貴妃未發一言,隻是拿起絲巾拭了拭唇,表示宮人把另一碟子陵魚送到淳德公主席上。
“快宣太醫!”
“父皇,女兒也是昨日才曉得的,就想著瞞一早晨,本日再奉告母妃,以賀母妃生辰。”
“鰣魚雖鮮美,但一起快馬送來畢竟是破鈔太過。”對於周皇的奉上的這份欣喜,葉貴妃天然是歡暢的,雖說還是按例要勸諫兩聲,但明豔的笑容倒是粉飾不住。
偷喝酒失利的景炎努了努嘴,不過他冇有說甚麼,昂首看著淳德道:“長姐的神采有些差,是不是明天太累了?”
淳德公主出嫁後與駙馬非常恩愛,與公婆也很敦睦,就是一向冇有子嗣,現在能夠說冇出缺憾了,景軒也可貴的為她歡暢,但是歡暢之餘又模糊有些不安,彷彿有甚麼事情被遺漏了。淳德雖是嫡長公主,與葉齊兩家都有淵源,但並不參與朝堂爭鬥,其夫家遠在邊陲,且發憤為純臣,並不摻雜太子之位的爭奪。此時淳德有孕,並不會對爭鬥有任何影響,能夠說是一件可貴的能夠讓世人都沉浸於高興的事。
“多謝三弟與九弟。”淳德有孕不能喝酒,酒由駙馬代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