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要去哪兒?”
夜北冥俄然抱起她,朝著床榻的方向而去。
【老夫的內力如果能壓抑住那股煞氣,又怎會被它所傷。但是……老夫受傷後就分開了王上的寢宮,也並不能肯定王上體內的煞氣前麵是如何消逝不見的。】
鳳清歡勉強喝了水,眸光不由自主再瞥了眼男人褪在床外屏風上的外袍,內裡確切像藏了東西。
徹夜她並不能肯定阿北會不會回寢宮安息,以是她特地搬出了古琴,彈了那曲金鳳玉露,恰是當初夜北冥教她的笛曲,他贈送她的定情信物。
鳳清歡嘴角抽了抽,如果能將凶手繩之以法,她倒是不在乎受這點委曲。
“阿誰燕子聿……究竟和歡兒有甚麼友情?”
【王上固然受了內傷,可體內的那股煞氣確切不見了。】
以他對燕公子的體味,還從未見過燕公子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
鳳清歡黑睫忽閃,眼波活動間,輕聲摸索:“莫非是因為碧心郡主下毒的案子,阿北感覺我不該該先斬後奏?”
麵對他突如其來的這句,鳳清歡怔了怔,男人烏黑的瞳人如同黑曜石般,迸射出冷魅淩寒的精芒,的確就是人間復甦,哪像是剛睡醒的人。
似是感遭到了她情感的衝動,夜北冥緩緩睜眼轉頭,眼神出奇的沉著:“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顧慮著雲隱寺的投毒案?”
當時,夜北冥聞言也心生迷惑,降落反問【歡兒奉告本王,是爺爺耗儘內力才壓抑住了蝕魂鏡的那股煞氣。】
老族長眸底的迷霧更加濃烈,如有所思的連連點頭。
但是,夜北冥卻能肯定,在他和鳳清歡行魚水之歡之時,明智一點點變得清楚,當時候也仍然能感遭到體內的煞氣橫衝直撞,身材痛磨難忍。
男人沙啞的嗓音揚起:“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毫不會看著你受委曲,更冇人能栽臟嫁禍給你。”
昨日男人從鎏光閣返來今後,情感就不太對勁兒。
“那我回屋等阿北,你受了內傷,也彆太辛苦。”
“阿北如許做是何意?”
夜北冥緩緩展開眼,似睡意惺忪:“還是讓我來吧!你懷著身孕,躺著好好歇息。”
許是因為她精通醫理,熟諳穴位地點,手指捏落的每一下,都讓男人感受極是舒暢。
“人究竟是如何死的?不是將他身上的銳器腰間全都清理潔淨了嗎?”
她深吸一口氣,眸光再度規複到以往的淡若清風。
同時,他也細細回想了當時在寢宮裡的景象,但是因為當時他走火入魔,很多畫麵腦海裡閃過都變成零散片段,他想要記起來,但卻始終恍惚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