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任人魚肉的無助感從心底萌升,令她又羞又惱。
鳳清歡的臉驀地滾燙,卻清楚瞥見劈麵的銀色麵具下,男人的鷹眸放亮,不羈的笑謔在嘴角無窮伸展。
鳳清歡彷彿俄然有點明白了,冥王夜闖她的香閨,並非是要非禮她,而是為了她胸口雪肌那幾條詭異的血線。
夜北冥那雙烏黑的墨瞳微亮,意味深長:“恰是因為本王從未見過,以是才更有興趣,夜探流光閣……”
在她水眸的當真諦視下,夜北冥雙眼眯起,明麗的眸光在眸底閃動。
他饒風趣意的盯著這個常日裡看起來冷冰冰、建議怒來卻像隻野貓的小女人,唇角的笑謔無窮擴大。
清脆的嗓音揚起:“本王也冇未見過如此詭異之象。”
鳳清歡這才俄然驚覺,想起來這男人有純陽神功護體,這類淺顯的短匕底子傷不了他分毫。
刀芒爍爍,夜北冥卻不躲不閃。
現在,鳳清歡內心竟萌收回幾分等候。
而冥王卻如此興趣濃烈,想必能從他這裡獲得答案?
鳳清歡當真凝盯著那張銀色麵具,就連她本身也冇法解釋那幾條血線由何而來。
他眸光隱晦裡透著含混,緊握在鳳清歡腰間和蓮腕的大掌卻緩緩鬆開。
“你……”
她手中的短匕竟被男人的護體金芒給震斷了,哐啷一聲落到地上。
銀色麵具下那雙鷹眸,不但無懼,反倒帶著玩味的趣意,定定地盯著清冷薄涼的女人。
他的另一隻手,驀地握住鳳清歡被震麻的小手,含混地輕揉,醇厚誘人的嗓音低低飄入女人耳畔:“歡兒莫非不獵奇,你胸口那幾條血線到底是如何回事兒嗎?”
她定了定神,清冷出聲:“你……都瞥見了?”
她幾近想也未想,揮刀直插向夜北冥的心口,一副豁出命要與他魚死網破的氣勢。
鳳清歡蹙緊了眉頭,清冷的嗓音生出幾分冷冽:“那你為何要夜探流光閣,還對本蜜斯……做出如此無禮之事?”
鳳清歡清冷的眸光閃過一絲嗜血的暖色,蓮腕扭轉,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短匕。
夜北冥那雙粗糲的手掌,一隻仍然托著女人的後腰。
若說冥王能有個公道的解釋,她也不至於如此活力。
她放棄掙紮,溫馨下來,那雙吵嘴清楚的清澈水眸,定神凝盯著男人的鷹眸。
突如其來的這句話,讓正在男人懷裡掙紮的鳳清歡,身子快速一僵。
她麵色躊躇,頓了下還是開了口:“冥王但是……見過像這類血線?”
鳳清歡氣得小臉烏青,掄起拳頭恨不得和男人同歸於儘。
男人一放手,鳳清歡幾近是逃也似的躍遠,拉開了與他之間的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