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角勾揚,勾畫的標緻弧度更加通俗誘人,透著勾惹民氣的魔力。
夜影退下之前,抬臂一揮手,寢宮裡的統統宮人侍衛也全都率先退了下去。
聞言,鳳清歡的臉頰也不由更加熨燙。
“本王如果真想做甚麼,你感覺我會失手嗎?既然在歡兒眼裡,本王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登徒子,那本王何不乾脆把這個名給坐實了……”
夜北冥鷹眸亮了亮,快速再度昂首,雕刻冷毅的表麵靠近女人,冰冷豪華的銀色麵具,幾近觸碰到了她的臉。
既然北冥人都不講禮數,那她進入冥王的寢宮,也算不得失禮。
鳳清歡愈說愈惱火,臉紅的似熟透的柿子,怒瞪著男人。
鳳清歡十指悄悄緊握成拳,把心一橫,蓮步高抬邁過門檻,緊跟在男人身掉隊了寢宮。
夜影下認識挺直腰背,嘴角抽了抽:“部屬先辭職。”
就連夜北冥的貼身侍衛夜影,也不由駭怪的瞪大眼睛,一臉不能置信的偷睨向主子。
既然男人言而無信,她也豁出去了,不想再替他遮諱飾掩。
鳳清歡被他這一瞥,莫名有些心慌,望著寢宮硃紅的殿門,緊抿著唇。
鳳清歡這一聲喝,寢宮表裡的宮人和侍衛幾近全都聞聲了。
她的腦筋有刹時的空缺,再回過神夜北冥已超出她,徑直進了寢宮。
迎對上鳳清歡水眸迸射的銳芒,夜北冥俄然勾唇一笑。
鳳清歡定了定神,清冷的水眸迸出幾分銳氣,毫無懼意的迎對上冥王的眼神。
頃刻,偌大的寢宮俄然之間隻剩下鳳清歡和冥王兩小我。
“冥王還敢說是曲解?你進房間都做了甚麼,莫非本身不清楚嗎?”
“昨夜擅闖流光閣的人是冥王,冇錯吧?”
寢宮表裡的氛圍,刹時墮入了死寂般的溫馨。
她下巴微揚,銳芒中透著倔強,想到半夜醒來衣衿疏鬆酥胸半露的一幕,臉頰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熱。
屬於冥王獨占的淡淡墨竹暗香,異化著霸道濃烈的炙熱氣味,直讓鳳清歡感覺耳畔一陣酥,如同電流竄動,心神微醉。
“本王承認,昨夜私闖歡兒香閨的人確切是本王,不過……歡兒若覺得本王是妄圖女色的登徒子,那你就曲解了……”
跟在王上身邊這些年,僅僅隻要一記眼神,他就能體味到王上的意義。
男人霸道清楚的口氣裡,竟讓人感遭到了一絲絲的和順。
鳳清歡隻感覺腰間一緊,屬於男人的健強大掌,環過她的後腰。
夜北冥那雙燦爛如星的鷹眸,淡淡瞥了眼夜影。
鳳清歡憋紅了臉,衝著男人的後腦勺冷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