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坐在彭予身邊扒開蓋在他臉上的捲髮,手摸了摸彭予的臉,很熱的溫度,可指腹上肉眼難以看清的藐小汗毛卻彷彿根根起立似的讓觸感變得分外新鮮。
唐瑜盯著彭予腿間全部貼的嚴嚴實實的跟他膚色幾近分歧色彩的膠布,如果他喝的酒內裡的藥也會讓他硬呢?現在得被這膠布限定的疼死疇昔吧?
“……抱愧,哥,我……”彭予說到一半又死死抿著嘴。
這個景象,唐瑜腦袋裡乃至閃現出一個題目:該不會,這真是我的mm?
籌辦……唐瑜實在不曉得該如何籌辦。是競走,預備――啪那種,還是賽車,預備――霹雷隆那種?完整冇眉目。
“哥……我得跟你,說一聲。”彭予睫毛顫抖著,聲音都是在喘氣裡異化著收回來的,“我,我穿女裝,會……”
唐瑜腦筋裡又閃過安哲摸彭予褲襠時候的阿誰詭異的表示。
唐瑜扶著彭予上半身讓他坐起來,這個皮背心倒是好脫,但瞥見他內裡還穿了個墊了海綿的小文胸,唐瑜眼睛裡直接冒出了一片殘暴的細姨星。
唐瑜從速把手挪開,彭予才又嚥了幾下說:“摸我,我會……你懂吧?”
“嗯……”彭予又哼了一下,“彆,彆摸我,我……”
因為彭予現在下半身最多都隻是一層欲遮還羞若隱若現的玄色遮著,唐瑜這麼問也是視覺實在很難捕獲到“硬”這個狀況不得已的發問。
“嗯,對。你,做一下籌辦,幫我……脫了。”彭予又試著抬抬手,可隻要他的手指尖微微動了兩下。
“不消……不疼……”彭予咬著牙很用力才氣略微彆開臉。
果不其然,再細心看彭予的時候唐瑜才發明他額頭和臉上都已經出了一層細精密密的汗珠。
難怪安哲冇摸著,這確切也摸不著。
要不是他現在動不了,要不是他能夠……他疼!
兩手手指跟拈花一樣輕柔的拉著蕾絲邊往下悄悄的一拽。
彭予緩了幾口氣,很艱钜的扯了個笑,“為了製止,不測。我……上麵,會藏一下。”
……
不,這存眷點不對,媽的,安哲這個傻|逼瞎他媽摸個蛋啊!有病!
然後又頓時罵本身是個傻|逼,又不是冇看過。目睹為實,目睹為實啊!唐瑜你要沉著!
“你是喝了女的那種酒吧,冇勁兒了。”唐瑜站了起來深呼吸幾次,“你這個,我跟你說啊,我不曉得你是如何藏的,但你能把這處所弄這麼平,我總有種不太好的感受。”
也彆廢話了,快著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