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彭予頓了頓,喘了幾口氣,“我能夠,喝了不該喝的酒了。我有點兒……不對勁。”
唐瑜愣了。
為甚麼要閉上眼睛,唐瑜不曉得,但腦筋裡總有個畫麵,感受他這麼一把把裙子拉下來,搞不好會連阿誰貼身小蕾絲內褲一起扯掉。
“咳。”唐瑜忍不住咳了一聲,“我拽了啊。”
彭予很艱钜的從側躺改成平臥。
彭予卻剛強的掛在唐瑜脖子上不肯意分開,他聲音持續剮蹭著唐瑜的鼓膜,“有些人,年紀增加,人卻長不大。他們不懂有些事做了,會給彆人形成如何的傷害。有些傷痛會伴隨平生,冇乾係的,這一點兒都不脆弱。今後你疼的話,有我,哥,有我。”
“哦……”唐瑜喉嚨堵的很難受,他清了清嗓子,“你也,會疼。你也,有我。”
“操……”唐瑜扶了一下額頭,“你……你這是……喝了甚麼酒啊?男的不是,就硬嗎?你這是如何了?”
用力往下用力,冇聞聲預期中彭予的哼哼,倒是聞聲他彷彿略微鬆了口氣的感喟。
唐瑜抓著皮裙下邊沿,閉上眼睛。
哪兒疼?這麼疼嗎?
“不……有個,這兒……”彭予手顫栗著漸漸摸索到腰側,“拉鍊。”
看著彭予拇指和食指去捏了捏裙子靠近腰上側的一個玄色小水珠形狀的拉鍊頭,幾次彷彿都不太能捏的穩,唐瑜把伸手疇昔,“我來。”
“你到底哪兒疼啊?”唐瑜展開眼發明內褲還在該在的位置,他勾起彭予膝蓋把皮裙完整脫掉扔床上,“是內褲嗎?看著也不是很緊啊。”
唐瑜立即扳住彭予肩膀把兩人分開一些間隔,他盯著彭予的臉看了又看,“你臉紅的短長,耳朵也……這如何辦?喝水嗎?”
拉下拉鍊唐瑜被瞥見的氣象給晃的頭一陣發暈。
唐瑜蹲下去拉了一把皮裙,彭予悶哼了一聲。
腳,腳,唐瑜一向覺著本身對黑絲足冇甚麼興趣,但現在看來他還是對本身熟諳不敷復甦。
“不會的!”彭予有些衝動的打斷唐瑜,“那麼說的人,底子就不明白。傷口不會癒合,我們隻是把它埋起來了,一有風吹草動,覆蓋的土被挖開,還是那樣,一點兒冇變。”
說著彭予彷彿喪失支撐身材的力量,沿著門板滑了下去。
然後就是彭予伸直腳指曲折膝蓋兩條腿夾緊相互磨蹭的行動,另有大抵是因為這行動讓彭予喉嚨裡收回的幾聲輕哼。
唐瑜躊躇幾秒抄起彭予橫抱起來回寢室把他謹慎的放到床上,扒著他的腰看來看去,“這裙子如何脫啊,就這麼往下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