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到此處不覺一頓有些不測:這些年來,本身從未吟過一字一句……不知不覺想起之前,容若問本身:“心兒、你為甚麼不本身寫?我曉得、你如果寫的話,必定不會比我差!”本身隻是微微一笑,道:“有哥哥珠玉在前,心兒可不敢班門弄斧!”她還記得當時容若非常寵溺的敲了本身的額頭,說本身隻曉得偷懶……想著想著,心兒的眼角竟然有些潮濕。
不知何時內裡下起了大雨,滴答滴答的聲音打在屋頂上、窗戶上,心兒從睡夢中驚醒。她失神的盯著窗外如斷線的珠子般滴落的水珠,感喟道:“寒夜蕭蕭雨潺潺,意闌珊!”過了一陣,又走到窗前看著水滴下,地上都有小水坑,苦笑:“這就是水滴石穿?隻可惜、就算水可穿石,亦冇法變動他是我哥哥的運氣!納蘭心兒、你的確是該死,如何能對本身的兄長存有那樣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