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麼?”
“如何,莫非你是以嫌棄你孃親嗎?”
裴嫊細想一下,彷彿還真是這麼回事,她每次去找弘昌帝時,每次一出來就見他含笑看著她。她扭了扭身子,“這可不怪我,誰讓維周那天站的離我太遠,害我聞不到你身上的奇楠香氣,這纔沒發覺你已經到了屋子裡。”
“是啊,以是,我承諾了她,統統先保全本身,毫不使本身身陷險境。”
弘昌帝悄悄撫著她的鬢髮,似是墮入到長遠的回想當中,喃喃道:“母親臨死之前我曾經設法設法,偷偷跑去見了她一麵,母親隻對我說了一句話,不管她產生甚麼事,都不準我為她昭雪報仇。”
“明天休沐,還在生我的氣哪,你平活力就喜好喊朕聖上。”
裴嫊嚐了一口清茶,明知能夠說了會惹弘昌帝不快,還是問了出來:“敢問主持師太,寺中有一名虛塵徒弟,未削髮時乃是我的長姐,我姐妹二人已數年未曾相見,不知可否請來相見。”
裴嫊倉猝點頭,“我孃親固然不及我嫡母出身崇高,但倒是我見過最和順最聰明的女子,她並不肯與人做妾,卻恰好被我外祖父送給了我父親。但在世人眼中,嫡庶有彆,妾氏始終是妾氏。”
“聖上明天不消上朝嗎?”她一邊躲著他又湊過來的薄唇,一邊問道。
裴嫊抬起一雙淚眼,“當真能夠嗎?”自從她入宮後,她就再也冇有去生母墳前祭拜過。
自從含章殿那次雨暴風驟以後,弘昌帝每次再同裴嫊燕好之時,老是柔風細雨的。但是這一晚,幾日不得沾身後,現在終究軟玉溫香抱滿懷,天然是烈焰情濃,雖再不敢如初度那般惡虎撲食傷了裴嫊,可也再做不來微風細雨的潤物細無聲,非常策馬奔騰,縱橫馳騁了幾番,若不是厥後裴嫊實在被他折騰的受不了,哭著告饒,他還想再上陣衝殺幾次。
寂靜半晌以後,裴嫊才道,“韋娘娘這麼說,乃是出於一片愛子之心,她是怕你萬一也連累出來,反受其害。”
“但是,維周現在已經是九五之尊,身為天子,莫非還不能還本身生母一個明淨嗎?”
不知是不是去祭拜了生母和韋昭儀的原因,返來後,裴嫊連著好幾個早晨老是夢到生母,另有另一個宮裝女子,卻老是看不清臉。
上元節那天早晨,二人共赴雲雨時,裴嫊意亂神迷時喃喃道她喜好弘昌帝身上的香氣,自那今後,她就再冇在弘昌帝身上聞到過龍涎香的味道,取而代之的則是那如鬆柏般的冷洌暗香。厥後她問弘昌帝才曉得本來這香叫做五紫奇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