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嫊也不知此時本身內心是何滋味,隻不睬他,奮力將他推開,把頭埋在本身袖子裡,持續哭泣。
既然裴嫊把臉扭到一邊,吻不到她的紅唇,弘昌帝乾脆沿著她的耳垂一向吻到耳後,脖頸,一起細細的輕舔慢碾,啃咬吸吮。
就聽弘昌帝低醇的嗓音在她耳邊緩緩道:“初春之日,男女相揩春遊踏青,佩香蘭而贈芍藥,相互調笑戲謔,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可不正和我們合奏的曲意相合,樂而不淫,發乎本心,其情之真,其意之美,統統不過法從天然之道。不想這等純粹天然之事到了你這裡,卻成了忌諱普通,提不得,碰不得。”
弘昌帝說完便不再言語,隻是笑看著裴嫊,見她麵上神情由迷惑而深思再到恍然,便笑道:“看來阿嫊心中已有了一個名字,不如你我各寫到一張紙上,然後看看我們所猜所想是否是同一個名字?”
弘昌帝冇再說甚麼,看了一眼掛在壁上的琴,裴嫊從速將他公用的那張琴取下來送到他麵前。
弘昌帝扯過一床錦被來蓋在兩人身上,從背後將她抱在懷裡,緊緊圈住。在她耳邊道:“雖說你這一哭朕也會心疼,不過總比之前朕一碰你你就心悸嘔吐要好太多。起碼,朕現在總算能抱著你了。”
裴嫊感覺這被子蓋在身上就跟張薄紙似的,完整耐不住冬月的酷寒,一邊咬著牙從被子裡爬起來穿上外套,一邊迷惑昨兒早晨如何就感受不到冷,一向感覺暖暖的好舒暢,彷彿蓋著的被子會發熱的似的,如何到了早上,反倒冷得能把人凍醒。
“那裡不舒暢,可要朕把周太醫宣來為你瞧瞧?”弘昌帝抱著她徑直朝床榻走去。
不過,剛到亥時,裴嫊就感覺陣陣睏意湧了上來,實在有些支撐不住,便想先略閉一閉眼,歇息半晌,哪知等她再展開眼睛時,已快到巳時,弘昌帝甚麼時候起床去上朝的她都不曉得。
足足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弘昌帝纔有些戀戀不捨的分開那香唇蜜口,看著裴嫊那因為幾次歎吮碾磨更加水潤豐盈、豔若玫瑰的雙唇,忍不住又覆上去悄悄舔了幾下,又親了親她那嫣紅的麵龐兒,這才笑道:“這會子可感覺好些了。”
裴嫊正想得入迷,忽覺胸上一熱,這才驚覺弘昌帝的龍爪不知何時竟摸到了她的胸口上,正在揉捏她右邊的那團隆起。嚇得從速就往前麵躲,一邊抓著弘昌帝的胳膊想把他的手抽出來,卻又那裡拉扯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