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嫊實在受不了那種酥癢難耐的感受,感覺凡是被吻過的處所都彷彿燒著了普通,難過的要命。這回她倒想起來掙紮了,可惜越是掙紮,弘昌帝啃咬的越是來勁,直到她嗚嗚哭起來,晶瑩的珠淚一顆顆滑落到臉頰脖子上,弘昌帝嚐到那濕濕的淚意,才停了下來。
弘昌帝見了她這又羞又惱的小模樣,隻覺說不出的敬愛,見她頭側到一麵,恰好暴露如玉般晶瑩圓潤、詳確小巧的耳垂來,心中一蕩,便低頭含在嘴裡,悄悄舔咬。
哪知裴嫊竟然迷迷瞪瞪的回了他一句,“便是好不了也冇甚麼乾係啊。”氣得他抬手就在她額上敲了一記,“便是你無所謂,那我呢?”
目睹曲之將終,二人更是唱和酬答,隱有惜彆之意,卻又隱含明朝重會之期盼之情。
弘昌帝卻不覺得意,“便是冇了名字,我們也能從這曲意當中推出其名,莫非一曲彈完,你還猜不出這曲子其名為何?”
弘昌帝冇再說甚麼,看了一眼掛在壁上的琴,裴嫊從速將他公用的那張琴取下來送到他麵前。
當他指下琴音蕭灑安閒時,她則委宛低語,當她音轉角調,曲中一片碧草好天,欣欣茂發之意時,他指下的琴音悄不成聞,卻如東風拂麵,和順溫暖。不管輕重緩急、凹凸快慢,何時一人獨弄,何時二人齊鳴,皆共同的非常默契。
弘昌帝在她額間悄悄印下一吻,歎道:“傻丫頭,如許莫非不好嗎?難不成你真但願你這怪病一輩子都好不了嗎?”
裴嫊感覺這被子蓋在身上就跟張薄紙似的,完整耐不住冬月的酷寒,一邊咬著牙從被子裡爬起來穿上外套,一邊迷惑昨兒早晨如何就感受不到冷,一向感覺暖暖的好舒暢,彷彿蓋著的被子會發熱的似的,如何到了早上,反倒冷得能把人凍醒。
“那裡不舒暢,可要朕把周太醫宣來為你瞧瞧?”弘昌帝抱著她徑直朝床榻走去。
溱與洧,方渙渙兮。士與女,方秉蕳兮。女曰“觀乎?”士曰“既且”。“且往觀乎?洧以外,洵訏且樂。”維士與女,伊其相謔,贈之以勺藥。
裴嫊正想得入迷,忽覺胸上一熱,這才驚覺弘昌帝的龍爪不知何時竟摸到了她的胸口上,正在揉捏她右邊的那團隆起。嚇得從速就往前麵躲,一邊抓著弘昌帝的胳膊想把他的手抽出來,卻又那裡拉扯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