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嬿聽了這話,眼睛滴溜溜一轉,看向裴嫊,一臉天真天真,“四姐姐也吃我的醋嗎?”
這話倒是說的直白,恨的裴婧在她粉嫩嫩的小臉上掐了一把,“不吃你的醋還能吃誰的醋,現在這宮裡吃你醋的人可多了去了,可不獨我一個。”
裴嬿聽了反倒感覺非常受用,她這個庶出的姐姐從小就是如許,很多時候都爭不過她,明顯內心也有不甘但還是曉得本身的本份,最多不過半真半假的抱怨幾句,過後仍然是她的好姐姐。如果裴嫊當真一句兒也不抱怨,裴嬿反倒不會這麼喜好她。
她到底也隻說了一半的話,那藏在她內心冇說出口的半句是“聖上更喜好看我把紅裙子一點點兒褪下來的景色。”
裴嫊很想說,“姐姐啊,我就是如許籌算的。”
裴嫊在她出去時就已起家立在一旁,此時終究有了說話的機遇,不先給裴嬿答話,倒是先給她mm行了半禮。
裴婧有些不信,“你還正芳華幼年,怎的說話這般暮氣沉沉,莫非你便想一輩子就如許了,隻是呆在幽篁館裡,靠著太後庇護,就如許渾渾噩噩的過一輩子不成?”
裴婧的至心辨白再度媚諂了裴嬿,她很風雅隧道:“姐姐的好,想必聖上也是記在內心的,我轉頭勸聖上閒了無妨多來看看姐姐,姐姐可要怎生謝我?”
“那可不成,禮不成廢。”裴嫊輕柔一笑,“mm體貼我,我也得為mm著想,現在mm深得聖寵,不曉得有多少人都在盯著mm看呢,我可不想讓那些嘴碎的在背後嚼你我的舌頭。”
裴婧見她麵上俄然浮起一層紅雲,眉梢眼角一臉的□□泛動,另有甚麼不明白的,一下子如被一柄利刃直直捅入心口,生疼生疼。
她又想起那夜的房中之樂來,她早聽人說過弘昌帝尋花問柳的經曆極其豐富,公然他於房中之樂上彆有情味,一邊讓自已幾次唱著那句“笑脫紅裙裹鴨兒”,一邊將她的石榴紅裙一點點扯下來,看著紅裙下緩緩暴露的潔白均勻的玉腿,他眼中的神采如癡如醉,他猛的抬頭灌下一杯酒,又和順的遞了一杯到本身唇邊,那酒可真是好喝,但更美好的是那以後的感受。
“更何況,”裴嫊抿嘴笑道:“我如果見了你當真就這麼大刺刺端坐不動,也被你扣上一個妒忌的名頭豈不是冤也冤死了。”
裴嬿那一張粉臉上便愈顯得色,看得裴婧更加氣悶,俄然心念一動,想起本身和裴嫊在弘昌帝那兒的報酬,實在不信裴嬿竟能是個例外,這也是本日她拉了裴嫊來想要跟她好好切磋一番的話題。既然這丫頭自已奉上門來,乾脆就問她一問,看看能不能探出點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