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弘昌帝靠的離她太近,大半個身子幾近都要埋到她身上。她此時固然心跳有些加快,卻也不怕病發。有了前次甘露殿侍寢的經曆,這回她服了三顆的藥量,應當充足能對付疇昔。
裴嫊這才發明弘昌帝不知何已經站在門口,正一臉興味地看著她。
“回稟聖上,臣妾方纔跳舞,出了一身的汗,前來麵君伴駕,自是要沐浴換衣,打扮整齊,如果披頭披髮,簪釵不整,豈不是禦前失禮,對聖上的大不敬之罪。”
此時世人的目光全都緊盯著粉色蓮台中那一團紅色的身影,隻要一雙眼睛隻是偶爾看她一眼,大部分時候卻在打量著弘昌帝。
“朕何時抱怨過你,說來聽聽。”
“甚麼大不敬之罪,朕就喜好看你把頭髮散下來的模樣,另有那身衣裙,你穿戴真都雅。朕這一早晨都在揣摩,那蓮台合上又翻開,不過一眨眼的工夫,你是如何就把白衣換了一身紅裙的呢?”
裴嫊此時已是累的腿腳發軟,口乾舌燥,再也支撐不住,也懶得去換衣,乾脆先回到她的席位坐下歇歇再說。
裴嫊隻覺臉如火燒,恨不得地上從速裂一個大洞,把她埋起來。
弘昌帝的狼爪已經搭到裴嫊的肩頭,像隻小狗一樣在她脖頸處來回輕嗅。
尤其惹人諦視標是她胸前的那一片無窮風景,袒領襦裙可不是統統的女子都能穿得了的,你得有充足的胸器才成。想不到常日裡瞧著身形苗條,並不豐腴的裴氏,竟然在關頭部位這麼有料,從上麵的角度望下去,剛好能瞥見兩座玉峰間那一道深深的玉溝。
即便是那位鄭秀士操琴時,他都冇有看的這麼存眷,眼中的神采也從冇有這麼敞亮,就像是被一把火俄然點著了一樣。
“愛妃,你身上熏的是甚麼香,如何這麼好聞,彷彿玫瑰花兒一樣。”
裴嫊咬著牙不吭聲,不就是些汙言穢語嗎,她就不信這位風騷天子還能對著她說一整晚。
裴嫊嚇得從速用手去推他,卻那裡推拒得動。兩人正拉扯掙紮間,隻聽“嘔”的一聲,一團穢物噴在了弘昌帝身上。
如果說裴嫊先前臉紅是讓弘昌帝的浪話給氣的,這會兒的臉紅,那就是羞的。
恰好這個輕飄蕩子還是天子大人,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他就是光亮正大的調戲了她,她也不能喊非禮,何況,今晚她不就是來讓人家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