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要定勝負之際,旁觀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杜瑤光俄然心跳加快,眼睛盯著那被觸手包抄的薑流,一刻也不敢鬆開。
龍王點頭稱是,但很快又皺眉道:“他靈脈屬火,卻修習水繫心法,若非天賦極佳者,恐難有所成啊。”
“這!”
章魚怪藏在狼藉頭髮後的眼睛,木訥地看了薑流一眼,薑流感到環境不妙,那充滿血絲的眼睛,那板滯癲狂的眼神,和三百年前比擬,不但冇有一絲人道,連最根基的神智也冇有了。
杜瑤光與龍王和龍後在廣場邊沿觀戰,她打量著這名舉止奇特的“重犯”,被以這類架式帶出來,莫不是甚麼傷害的瘋子。
薑流把三根纏著兵器的觸手壓到章魚怪的頭頂,他一向冇機遇和這瘋顛的章魚近間隔交換,好不輕易逮到個機遇,他盯著章魚的眼睛,低聲吼道:“喂!老章!是我!”
但現在看來,那章魚怪或許是被關的太久了,神智有些題目,脫手非常凶惡,幾近是下死手在打薑流,若不以儘力對抗,恐有生命傷害。
他現在被打醒了幾分,內心天然清楚,薑流若不是成心留手,本身早就敗了。
他腳下發力,翻身躲過數條觸手的圍攻,一劍朝章魚的胸膛刺去。
薑流心中竊喜,這章魚怪看來一點都冇胡塗。
如果凡人挨這一下,必定已經吐血內傷了,但薑流隻是稍稍皺眉,竟還暴露激起出鬥誌的笑容,雙腿一蹬又朝那章魚怪攻去。
龍宮後殿有一處由八根盤龍鎮柱環繞的廣場,四周擺滿各式兵器,是東海龍族的練兵場,廣場長寬約百丈,包容數條龍族的真身也綽綽不足。
杜瑤光俄然心慌,攥緊了藍白衣裙的裙角。
這廣場的中間有一處向下的凹槽,據龍王說,這裡曾存放著一根盤龍鎮柱,被一個放肆放肆的妖族搶了去,傳聞那大妖厥後被天竺禪師降服,也不知厥後有冇有痛改前非。
阿誰曾和他隔著一麵牢房的牆壁,談天解悶幾天幾夜的年青人,阿誰被青衣仙子救出苦海,再也冇返來的年青人,他的麵孔逐步清楚,和麪前的薑流逐步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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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瑤光沉吟了一下,答道:“他剛入門一年,還未修習五靈歸宗心法。”
薑流對這個手勢非常眼熟,驀地回想起來,三百年前這條風騷的章魚對他講授如何令龍宮的龍女對其言聽計從,任其擺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