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蝦兵丟上了幾把兵器到章魚怪麵前,在章魚耳邊低語了幾句。
隻能賭他影象力很好了。
困在毫無朝氣的死牢三百年,也不知還遭到了甚麼其他折磨,已經讓這隻風騷的章魚變成瘋子了。
千鈞一髮要定勝負之際,旁觀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杜瑤光俄然心跳加快,眼睛盯著那被觸手包抄的薑流,一刻也不敢鬆開。
跟著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飲雪劍飛了出去,插在一旁,一隻細弱的觸手,刺入了薑流的胸膛。
薑流朝他喊了一聲,這章魚怪彷彿精力不太普通,若他此時能昂首看他一眼,也不知能不能將他認出來。海底死牢的把守太嚴,他在開打前也冇機遇和這位曾經的獄友通個氣。
薑流不閃不避,飲雪劍白光大盛,抖擻一擊,將四把千斤長兵一同擊退,腳下堅固的龍宮空中,震出了龐大的裂縫。
如果凡人挨這一下,必定已經吐血內傷了,但薑流隻是稍稍皺眉,竟還暴露激起出鬥誌的笑容,雙腿一蹬又朝那章魚怪攻去。
薑流對這個手勢非常眼熟,驀地回想起來,三百年前這條風騷的章魚對他講授如何令龍宮的龍女對其言聽計從,任其擺佈的。
龍王眼中暴露驚奇的精光,看向杜瑤光涼薄的側顏,道:“竟是入門弟子?我看他資質極佳,怎會入門一年未修習五靈心法?”
那神采頹廢的章魚,俄然眼神發亮,緊緊盯著薑流,那眼神足以讓人不寒而栗。
杜瑤光內心有些焦心,薑流進退兩難,一會兒若出了甚麼岔子,她可要全神灌輸,隨時籌辦衝上去救她門徒。
一個手掌的量,能迷倒七八個龍女。
杜瑤光看著與那守勢凶悍的章魚對付自如的薑流,俄然出現一抹淡淡的笑容,道:“他就是天賦極佳者。”
此等實戰身法,令觀戰的龍王都忍不住點頭,心中獎飾。
但現在看來,那章魚怪或許是被關的太久了,神智有些題目,脫手非常凶惡,幾近是下死手在打薑流,若不以儘力對抗,恐有生命傷害。
章魚的雙眼聚焦了一下,神采微微一變,彷彿劈麵前這張臉有了反應。
“敢問杜掌門,令門徒是多麼修為?”
這廣場的中間有一處向下的凹槽,據龍王說,這裡曾存放著一根盤龍鎮柱,被一個放肆放肆的妖族搶了去,傳聞那大妖厥後被天竺禪師降服,也不知厥後有冇有痛改前非。
“喂,醒醒。”
龍王點頭稱是,但很快又皺眉道:“他靈脈屬火,卻修習水繫心法,若非天賦極佳者,恐難有所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