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伯言說完,四皇子就打斷了他的話:“隻需求你留在此地一時三刻就好。”
四皇子端坐在偌大的書案後,一臉淺笑的望著請來的三人,那高高在上的神情,就像是天子俯瞰著蒲伏在他身前的臣民。
未幾時,勝負已明。伯言的長劍抵住了黑衣人的咽喉,黑衣人的短刃觸及伯言的胸口。上座的七皇子撫掌大笑:“伯言的技藝精進很多,看得出打了很多架。”
七皇子神采安靜,冇有說話,隻是揮了揮手,兩個士卒便上前將癱在地上的晉王拖了下去,走出老遠,還能聽到晉王的哀號聲。
娜木朵兒也拔出短劍,和侍衛們打的難明難分。
皺紋滿臉的公公似笑非笑的看著站立不穩的晉王,略帶嘲弄的說:“晉王,你要站著接旨麼?那雜家就要念詔了。”說著展開了繡有龍紋的明黃色聖旨。
“坐。”一聲簡短有力的聘請,隻是臉有些慘白。
娜木朵兒仰起慘白的臉,沾上鮮血的嘴唇如玫瑰般妖豔,冷冷的看著七皇子:“本來你就是阿誰把握統統的人。不曉得你會把我如何,送到回王那邊,還是威脅吐蕃就範?”
出去的是他最得力的親信,他冇頭冇腦的問了一句:“承諾了麼?”
晉王這才覺悟過來,倉猝跪倒在地,低著頭,不敢再看。
娜木朵兒雖未見過七皇子,但從剛纔的對話也猜出麵前這小我必然是大周的軍神七皇子,傳聞他冇有服從父命才未被封王,想不到伯言竟和大周皇室都有來往。娜木朵兒最恨大周天子不但不出兵抗回,還要年年向吐蕃索要貢品。心中肝火上躥,冷冷諷刺:“現在被回人逼得走投無路了,大周才肯出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