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強忍著笑,拿了放在一邊沙發上的手機回身直接把門關上。
溫唸白隻感覺頭頂上的視野鋒利得讓她心慌,更加地發覺到柏蒼情感不佳。
柏蒼:“哼。”
他淡淡地“嗯”了一聲,冇說話。
她本來覺得本身一昂首就會對上一雙含譏帶諷的冷酷眼眸,正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但卻冇有想到……
直接對上一張突然放大的俊顏。
唐幕忍不住:“噗嗤,我的錯……哈哈哈,怪不得他要趕我走……你們持續,持續,我不打攪了。”
她冇有瞧見頭上男人,麵無神采地低頭盯著女孩在本身身前謹慎翼翼的行動,眼眸裡出現幽沉的光。
這時候,她還不能發明柏蒼是用心用一樣的場景惡整她,她就白活了二十八年了!
“受害者”的不悅和催促一下子溫唸白一抖,她一咬牙,穩住心神,伸出生硬手指勾住柏蒼的褲子漸漸向下拉。
溫唸白:“……。”
有甚麼隱蔽的氣味彌散開。
她烏青著臉,一扔手裡的棉簽,奮力地一雙手往前一按,直接按住了柏蒼的長腿。
柏蒼這類事情狂特地下早班約了唐幕來幫手修複,申明他身上的這枚紋身對他有特彆的意義。
她儘力地讓本身專注力在措置血跡上,不要去重視麵前那白淨,卻標緻像雕鏤普通壁壘清楚的腹肌,也不要去留意那起伏的人魚線……
溫唸白眯起杏仁眼,兩頰發熱,奉告本身現在需求把統統重視力都專注於傷口之上,不要東張西望,也不要胡思亂想,就不會難堪了……
她忍不住心生慚愧,但一想到這類奇特的姿式給一個男人上藥……真是……感受難堪到了頂點!
然後先拿脫脂棉簽蘸去傷口滲下的血液,製止血液蹭到其他處所。
剛纔冇有重視看,現在細看感受彷彿傷痕有點深,看起來也有點疼。
“啊……好的。”溫唸白標緻的杏仁眸一眯,敏捷起家,乾脆地回身就走。
不曉得甚麼時候,柏蒼傾了苗條的脖頸,麵孔正半垂在她上方,偏分的劉海垂下來掩了他一邊的眼,讓他麵龐和眼神都有些陰霾。
大佬,不要不要用這類姿式按我的腦袋啊喂!!
她俄然想起甚麼,紅了臉,下認識地求證性往他長腿間看去。
柏蒼肌理清楚的下腹紋著一枚她半個巴掌大的“梵花”紋身,暗中精美的紋路勾畫出繁複的斑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