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一條看起來略顯猙獰的血痕粉碎了全部可謂藝術品的紋身的完整。
氛圍刹時溫馨下來……
……
隻是……
“呃……。”溫唸白生硬地舉動手裡的脫脂棉簽,有些不知所措。
唐幕忍不住:“噗嗤,我的錯……哈哈哈,怪不得他要趕我走……你們持續,持續,我不打攪了。”
有甚麼隱蔽的氣味彌散開。
關上門,她輕喘了一口氣,才揉了揉有些發熱的麵龐,沉著下去。
大佬,不要不要用這類姿式按我的腦袋啊喂!!
溫唸白隻感覺頭頂上的視野鋒利得讓她心慌,更加地發覺到柏蒼情感不佳。
他呼吸有些短促,緊緊地繃著鋒利猩紅的唇角,俊美白淨的麵龐微微染了緋澀,顯得莫名的惑人,幽沉的眸子正毫無情感地冷冷盯著她。
剛纔冇有重視看,現在細看感受彷彿傷痕有點深,看起來也有點疼。
溫唸白眯起杏仁眼,兩頰發熱,奉告本身現在需求把統統重視力都專注於傷口之上,不要東張西望,也不要胡思亂想,就不會難堪了……
她俄然想起甚麼,紅了臉,下認識地求證性往他長腿間看去。
她本來覺得本身一昂首就會對上一雙含譏帶諷的冷酷眼眸,正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但卻冇有想到……
“持續,你想去那裡。”
幾絲猩紅滲落出來,看著有點觸目驚心。
柏蒼這類事情狂特地下早班約了唐幕來幫手修複,申明他身上的這枚紋身對他有特彆的意義。
然後先拿脫脂棉簽蘸去傷口滲下的血液,製止血液蹭到其他處所。
她烏青著臉,一扔手裡的棉簽,奮力地一雙手往前一按,直接按住了柏蒼的長腿。
那一刻,她完整懂了唐幕剛纔憋屈的表情。
這是她搞出來的傷麼……
溫唸白:“……。”
這是更疼了嗎?
不曉得甚麼時候,柏蒼傾了苗條的脖頸,麵孔正半垂在她上方,偏分的劉海垂下來掩了他一邊的眼,讓他麵龐和眼神都有些陰霾。
但是柏蒼刹時起家,轉過背,淡淡隧道:“你出去吧,我會本身措置傷口。”
“嗯……。”柏蒼忍不住再次輕哼了一聲,渾身緊繃,似在忍耐著甚麼。
她一慌,小時候養成的風俗讓她下認識湊上去,扯著他的褲子,一邊謹慎地擦拭著傷口,一邊對著他的傷口輕吹氣:“呼呼……頓時就不痛!”
然後,氛圍裡溫馨了一秒。
看著那被粉碎了的紋身,她一邊謹慎地取了碘伏棉簽,一邊有些忐忑地報歉:“副總,對不起,我不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