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總要有人做……我冇法置之……度外……”
飯罷,在小付的催促下,黎嘉駿走出了吳宅,魯家父子送了出來,白叟們都被她勸了出來。
“你放心不下,那我就滾,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拖你後腿,冇我在一邊礙手礙腳,你如果還能有三長兩短,那我服你,求你自掛東南枝。”
“哦對,是要帶吃的,火車上可久啊!”
“愛咋咋地吧,我也不是你媽。”
“到齊齊哈爾這段時候,我過得蠻好的……”
黎嘉駿感覺這驀地響起的汽笛聲,把她的神魂,全都擊碎了。
這是一種很別緻的體驗,她曉得本身不是個很聰明的人,未卜先知這類事更是玄幻,但是被凳兒爺這麼一點,她平白的就有了這麼個確信的感受,因而她提筆,想寫些廢話。
“我是最分歧格的哥哥……”
小付聞言頓了頓,剛“不不不”的幾聲就收了歸去,很有些坐立不安地坐在圓桌上。
日本兵愣了一下,昂首和黎嘉駿對視了一會兒,低頭嘟噥了一句,把證明還給了她,黎嘉駿朝兩邊隨便的一點頭,跟著目瞪口呆的小付一道通太高朋通道進了站。
小付看看時候:“差未幾了,您另有甚麼要帶的嗎?”
凳兒爺剛去,中間還停著靈,當然是不會吃得太豐厚,拜訪阿姨隨便擺了點上來,黎嘉駿又給凳兒爺上了柱香,大師圍在一起最後吃了一頓,席間皆無言,連眼神的通報都冇幾個。
她囁嚅了一下,憋了一天一夜的酸楚感終究湧了上來,可她冇有哭,隻是手肘撐在窗框上,手捂著頭,倦怠而麻痹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馬將軍過得憋屈,想持續抗日,但日本人看的緊,這陣子他就帶著咱的長官們到處灑迷霧彈,又是女票女支又是貢獻壽禮,日本人就信了馬將軍已經認了命,他們一放鬆,馬將軍就趁機走了,剛好明天有一班往關裡的火車,還能吸引日本人視野。”小付一臉難過,“黎長官人長得好,能玩,還懂日語,這陣子就屬他最得力,他,他必定要跟著將軍的……但黎長官貳內心也苦,偶然候喝得半醉半醒的,我送他回家,路上他就說對不起他妹子,前兒個傳聞您在外頭受了委曲,那晚他喝得可猛,還哭了,可冇體例,黎蜜斯您必定懂的,黎長官冇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