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然又點了點頭,纔在孟安平的催促下去了。
“是啊,靈雅姐結婚的時候我還跟著去湊了熱烈,隻記得姐夫,也冇去過大孃家。”
劉豔兒怎能不抓緊這個機遇,不過她是個細心人,不忘叫著與本身一道兒去鎮上的蜜斯妹叫紫燕兒的女孩兒,連帶著另有杏兒大娘,三人一併上了孟家的馬車。
屁股剛捱了車上的椅子,劉豔兒忙笑著伸謝,“明天可真是感謝孟姐姐了。”
這麼一說孟安平就曉得了,趕緊將手疊放在側腰比劃了個萬福的姿式,笑道,“實在失禮了,我竟不認得大娘。”
劉豔兒似是格外的喜好來鬥兒家的小丫頭,非常阿諛了杏大娘一番,“我瞧著丫頭兒的眉眼跟大娘真像一個模型印出來似的,端的水靈,今後長大了定是個標緻的。這眼睛多有神采,一看就機警。”劉豔兒還拿了個撥浪鼓出來晃了晃,笑著放到小丫頭的枕邊,“我在集上看到,就順手兒買的,留著逗小丫頭吧。”
孟安然這類反應,劉豔兒心中已有了幾分掌控,淚珠兒隻在眼眶裡打轉,萬語千言,終究隻要一句話,“你送我的玉脂膏兒,我收到了。”
劉豔兒在前,孟安然在後。
張三姐兒是個喜好熱烈的人,見著劉豔兒與紫燕兒冇有不歡暢的。
劉豔兒眼睛微眯,腦筋緩慢的轉動,麵上不動聲色,一派笑意,“怎地不知?出了姐姐家的門兒往西拐,直走到第二個十字街兒口,再往南走,到了一個街口擺著塊大青石的巷子,順著巷子一嚮往裡走,就見著一家叫程記生果鋪的。前次來三姐還說呢,隻要那家兒的酸杏兒吃著對口兒,彆的家兒的都不敷酸。”
及至鎮上車馬行,孟安然找到了去帝都的馬車,再將手裡的油布箱子遞給姐姐,孟安平道,“安然,你先送杏大娘她們去吧,我這裡也要走了。”
孟母歡樂的笑起來,拉著女兒的手拍了幾下子,欣喜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唉,安然太誠懇,又實在,給他說個奪目聰明能說會道的,倒是互補,將來也好過日子。”
孟母精力頭兒極是不錯,大誌壯誌,“此次再有媒婆子給你弟說親,我可得好都雅看,彆又跟上回似的。”
“安然不大愛說,嘴拙,最好給他娶個無能會說道兒的。”孟安平道。
又說了幾句話,孟安平就坐上了自家馬車到鎮上,然後再從鎮上轉車去帝都。
孟安平笑著對付,“誰說不是呢。”雖說是姑舅嫡親,因是兩個村莊,再加上母親與大姑媽之間的姑嫂衝突,孟安平與大姑媽家的兩個表姐走動的並未幾。不過孟安平在外當差日久,應酬的話總會說幾句,“我也常聽我娘說,表姐都說您慈悲心腸,最心疼長輩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