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一滯,堇泱抖抖袋子,腦補出無數熾熱的畫麵,淺笑,“下次用。”
淩霽的目光掃多餘下來的三條尾巴,莫名驚駭,嚥了口唾沫,“真的,我冇騙你。”
“你……看不見吧……”淩霽又是難受又是舒暢,能咬唇忍住低吟,但改不了迷濛氤氳的眼眸,既怕堇泱瞥見裸身,又怕堇泱瞥見她享用的神態。
堇泱那麼孤注一擲地冒死,她卻在病榻上矯情傷悲……
公然,一個軟而有力的東西攀上了淩霽的背部,向著脊背使力一頂,把她托起,麵向手支腦袋瞧人的老狐狸。
“那再說點宿世的事情聽聽。”
“大學?”堇泱的聲音有些迷惑,“然後我們搞上了?”
頃刻,淩霽把那些亂動的尾巴想成了堇泱的手,整小我羞成粉色,而背麵的尾巴趁勝追擊,行動更加有了層次,細毛拂過敏感的肌膚,從股溝到腰窩,再到怕癢的脖頸。
“真……真的?”
淩霽想踢腳,三條尾巴卻同時動起來讓她扭轉,差點把她翻個個兒。為免她亂蹬,又有兩條尾巴纏上腿,尾巴尖慢悠悠地在腳心掃過,讓一股又癢又麻的勁兒從下而上地傳到頭頂,逼出低吟。
淩霽鼻頭一酸,眸中含淚,沉默在內心說:你找過,彎下高傲的脊梁跪在雪凰麵前。可雪凰看出了我不肯活下去,不讓你白搭力量,乃至要把你關回青丘,你斷絕了幾百年的友情,最後落得伶仃無援的了局。
都在殺生。
伕役來了不消白不消,堇泱使喚雪凰做飯,本身端托盤帶衣服上去,好聲好氣地拍門,“淩霽乖,先喝點水,換件衣服啊。”
“看看。”堇泱使壞,把尾巴伸到淩霽眼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