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口氣，堇泱走到樓下去，翻開冰箱，用堪比一千度遠視的眼睛看起食材。

雪凰淡定地切著胡蘿蔔，問，“你不要嗎？”

“你……看不見吧……”淩霽又是難受又是舒暢，能咬唇忍住低吟，但改不了迷濛氤氳的眼眸，既怕堇泱瞥見裸身，又怕堇泱瞥見她享用的神態。

堇泱沉默半晌，大笑。

“唔……”

淩霽發楞的一刻，堇泱已是減輕了施在腕上的力道，語氣強勢而孔殷。

費儘儘力，她仍冇有看到堇泱，隻聽到一聲輕笑，“說說，如何熟諳我的？”

瞧著本來絨毛因黏濕而挺直，閃著*的光芒，淩霽惱羞成怒，狠惡掙紮，聲音歇斯底裡，“放開我！”

這番話已在嘴邊，淩霽卻說不出口，因為堇泱又想到了一個不解之處。

“你熟諳我，是不是！”

“是。”她冇了體例，答，“我熟諳你。”

公然，一個軟而有力的東西攀上了淩霽的背部，向著脊背使力一頂，把她托起，麵向手支腦袋瞧人的老狐狸。

堇泱感覺有理，把牛奶放在櫥櫃上，倒水時反應過來，“你如何來了。”

淩霽因本身重量壓著尾巴，感受異物頂著身丨下，柔韌的力道起伏連綴，急喘間意亂情迷，觸到空中時尾巴刺溜滑走，迅猛地掃過每個歡愉點，令她身子一熱，呻丨吟出口，染濕了素雅的地毯與堇泱的尾巴。

非常不調和。

一時候，連堇泱都有點難堪，何況是臉皮薄的淩霽。

淩霽鼻頭一酸，眸中含淚，沉默在內心說：你找過，彎下高傲的脊梁跪在雪凰麵前。可雪凰看出了我不肯活下去，不讓你白搭力量，乃至要把你關回青丘，你斷絕了幾百年的友情，最後落得伶仃無援的了局。

堇泱把毯子伸疇昔，謹慎喚道，“淩霽……”

何必教唆她們的乾係？疇昔的事情已經疇昔了。

淩霽還想再解釋，背部與腰間的尾巴倏忽鬆開，一前一後自裙底探入，隨便一掃令衣物成了碎片。短短兩秒，淩霽不著寸縷，感受兩條尾巴在胸前與背部打轉，外露的肌膚在微冷的氛圍中起了疙瘩，而絨軟的尾巴帶著恰到好處的暖意，一下一下撫去寒涼。

嘭！

人間悲劇。

近在天涯的摔門聲驚人，堇泱揉揉腦袋，打量起袋子裡的東西，破洞的內褲，可食用的內衣兩件套，韁繩，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