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與嬌花_7.07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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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舒儀向她行了個拱手禮,極快隧道:“謝過二嫂。本該昨日一早就來拜見二嫂,隻是我前夕裡心境不佳,吃醉了酒,胡塗了一天,還差點傷了二嫂,二嫂莫怪。”

“?”

霍留行搖點頭:“那是你嫂嫂用晚膳時替你說了好話。”

空青咧嘴一笑:“好嘞,郎君,您還怪體貼的呢。”

一輩子就奉養這麼一個主子,莫非還能對她說個“不”字?彆說少夫人隻是想偷看姑爺沐浴,就是想和姑爺一道沐浴,那做下人的也得極力滿足不是?

想到這裡,她低低“哎”了一聲:“本日四月十九,是溯洄的七七之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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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再等等。”她內心掙紮著,開端在屋子裡盤桓。

“……”霍留行“砰”地一手肘磕到浴桶邊沿,愣是磕破了一塊皮。

京墨和空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目光裡讀到了不解。

她說完,笑著闔上書房的門退了出去,背過身定定地站在廊廡下,失神地看著院子裡那片開敗的荼蘼花。

蒹葭和白露服侍完沈令蓁就尋了個由頭一道離府了。

霍留行沉默地看了她半晌,最後無波無瀾隧道:“舒儀,二哥這一輩子,冇有風月,隻要刀槍。”

“郎君何必總與大女人提嫁人的事?”在書案邊研磨的空青望著窗外的霍舒儀,“您瞧,大女人都觸景傷情了。”

“哦。”霍留行像是從他的話裡抓住了甚麼精華,俄然被點撥通了一茬兒猜疑,漸漸點了點頭。

“那就當二嫂接管我的賠罪了。”霍舒儀擠出個笑,“我去練武了。”

霍舒儀垂下眼:“是我多管閒事。”

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一聲冷嗤:“來歲不是另有春季嗎?矯情!”

霍舒儀順手將鐲子遞給了身邊婢女,回身快步走了。

溯洄就是早前在桃花穀為庇護她而喪命的那名婢女。

淨房內,霍留行正坐在浴桶裡閉目養神,一炷香後,很有些百無聊賴的意義,皺眉問空青:“人呢?這水都等涼了。”

連平素不愛爭辯是非的白露也氣上了頭:“少夫人,這大女人如何這般陰陽怪氣?姑爺新婚,她卻心境不佳,那不就是在說,她不歡迎您嗎?”

空青替他加了一桶熱水,撓頭不解:“小人冇在書房到淨房這一起留人啊,少夫人如果故意過來,早該到了,莫非當真隻是來送茶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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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天然的。被抓包今後,她幾近半夜無眠,又不美意義翻來覆去地打攪與本身一臂之隔的霍留行,隻好僵著身板乾躺著,在內心掰數年代,從本日這四月十九一向數到年底臘月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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