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門慶_1.83 兄弟情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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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鬆亦是虎目含淚:“兄弟刻苦,也隻不過是皮肉上受些風霜雨雪;為了我這個不費事的,哥哥卻在家中受著那心上的痛苦,這纔是真苦啊!”

武大郎點頭道:“這卻不然。如果頭些年,兄弟你年青氣盛,處世不明,即使拴在哥哥身邊,哥哥也還是放心你不下;但現在,你已經曆練出來了,便是走到天涯天涯,哥哥我也放心,何況陽穀縣同清河縣也不甚遠,明日哥哥去集上買匹驢子,給兄弟做腳力……”

武大郎拭淚欣喜道:“兄弟,你長大了,再不是疇前阿誰隻曉得舞拳弄棒,打抱不平的憨小廝了!”

武大郎聽了便唸佛道:“阿彌陀佛!公然是救人磨難的及時雨!哥哥我心上也感念他不儘!”

武鬆笑道:“若不捨近求遠,怎能打得景陽崗上大蟲?哥哥卻不知,這此中有個原故。”

話音未落,就聽門外健馬長嘶,一**叫道:“武星主可在嗎?小的給您送馬來了!”這恰是:

武大郎倉猝將武鬆攙起,撫著他的肩背說道:“我那西門仙兄有言——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苦海轉頭,善莫大焉!兄弟你有了這番心,哥哥歡暢還來不及,那裡還會怪你?來來來!你我兄弟且坐好了說話。”

說著,武鬆早推開麵前桌兒,向武大郎深深叩拜。

武大郎麵有憂色:“兄弟的虐疾,可好了嗎?”

武大郎帶著武鬆進了家門,紫石街上的左鄰右舍們也都散了,誰也冇有重視到,街邊的拐角處,有幾雙惡毒的眼睛正看著武鬆高大的背影,冷冷地笑了笑。

武鬆麵有愧色,低頭道:“好教哥哥得知,兩年前兄弟不爭氣,吃酒醉了和本處奧妙相爭,一拳將那廝打得昏沉。兄弟隻道他死了,是以連夜脫逃,投奔至河北滄州橫海郡小旋風柴進柴大官人莊上遁藏。直在那邊住了一年不足,這情麵冷暖,世態炎涼,兄弟也飽嚐了好些,是以悟出了多少為人處世的事理。”

武鬆點頭道:“誤打誤撞治好了兄弟的病,倒也算不得甚麼。但厥後十餘日,公明哥哥都留兄弟在他身邊相伴,日日夜夜,將那做人的事理講給兄弟聽。聞他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兄弟這才猛醒,疇昔那些年,武二就是個渾渾噩噩、稀裡胡塗的莽漢;想到疇前做了那麼多讓哥哥煩惱的事,兄弟就無地自容。哥哥,且受做兄弟的一拜,看在故去爹孃的麵上,恕我吧!”

武大郎倉猝搖手道:“大嫂快休如此說!若非西門仙兄看覷得好,哪兒有我武植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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