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悟非大師麵龐慎重,對西門慶道:“無色,這便是我龍潭寺十路潭腿的祖師爺崐崙大師之留影,你叩首吧!”西門慶一聽是本門長輩,心中寂然起敬,深深吸一口氣,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
“啊?!”西門慶結健結實吃了一驚!
內心固然七上八下,但西門慶還是乖乖跪倒,卻見無色大師一回身,抹開了牆上的一個暗門,從內裡拿了一卷長長的東西出來。
無嗔笑而不答,隻是心中道:“爾等那裡曉得,無色師弟此去,必定有一番機遇?”
悟非漸漸隧道:“當年,那趙匡胤陳橋兵變,周世宗柴榮不得已傳位於他,柴貴祖師固然心中不忿,但何如當時勢勢已去,局麵已非獨木能支,若妄動兵器,爭那一家之位,隻能讓生靈塗炭。柴貴祖師既不忍陷百姓於烽火,又恥於做趙宋之臣,是以遠走這座龍潭寺,削髮爲僧,法號崐崙。厥後他在龍潭寺立門課徒,傳授武功醫道,更研練出一門側重腿功的武技,並借用發源地龍潭寺的潭字定名為潭腿。”
西門慶冷靜地將心中的感激埋進心底,同時卻又有些匪夷所思:“天貴星小旋風柴進柴大官人啊!想不到世事情幻,竟然把我們變成一家人了!”這恰是:
西門慶聽了喃喃自語:“本來,我龍潭寺一脈,還是後周苗裔!”
等悟非大師一回身,西門慶大鬆了一口氣,本來徒弟手裡捧著的不是戒尺,而是一個卷軸,展開掛在牆上,倒是好一幅丹青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