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假了還是壓根冇上啊?”顧野毫不客氣地拆台。
朱玉珍身材抖了抖,謹慎答道:“我……我告假照顧扶植。”
“媽,彆再說野種了,我都為這事挨兩次打了,你是不是想看我被爺爺打死?”
朱玉珍給兒子塗藥,不時抱怨著。
老爺子冇理她,死死盯著顧扶植,之前小兒子還罵他老胡塗,看不清顧扶植的真臉孔,看來他是真胡塗了。
這些年來,他常常夢到死去的兄弟,血肉恍惚的,臉記不清了,因為死的人太多了,好多人都死在他麵前,都那麼年青,有的才十五六歲,還是娃娃啊。
“你內心很不平氣嘛,第一排就隻能給你兒子坐?你兒子算甚麼甚麼東西,老子當年槍林彈雨,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現在國度給我那麼多福利,老子都感覺不配,比起捐軀了的兄弟,老子甚麼都不是,你們倒拽的很啊,坐第二排都感覺委曲,我呸……你們為百姓做了甚麼進獻,啊?”
“爸,瞧您這話說的,您如果不配,另有誰配啊!”朱玉珍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