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鹿從斷開的石碑上跳下來,元寶直接就把懷藍遞給了他。
那棍子是通體的青光伶伶,似被安葬了千百年,終究可見天日一展能力,現在的懷鹿耍起棍子來還比較吃力,一個六歲的娃娃才方纔舉得起罷了。
那蛇身長一米不足,通體都是鮮綠色,藏匿在石壁的波折中,自是很難被人發覺,大蛇的上唇頂著一抹黃白,扭動著身軀,盯著元寶,一點點向他們靠近。
懷鹿撫撫元寶的頭,元寶順勢撒起了嬌,把身子貼在懷鹿的小身軀上,現在看上去常日裡的元寶又返來了,懷鹿看了一眼懷藍,看那一雙如海般通俗的眼,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但是元寶並不吃這一套,他把懷藍攬在懷中,學著懷鹿剛纔的神采,盯著懷藍的眼睛,小懷藍並冇有哭泣,她彷彿對這打打鬨鬨興趣稠密,眨巴著一對大眼睛,充滿了獵奇。
“哇哇哇”,一起顛簸,小懷藍早就饑腸轆轆了,剛纔是沉迷看人打鬥,這會兒才緩過神來,哭著要進食了。
波折叢生,藤蔓纏繞,鋪滿了全部山腰,前麵已冇有任何路。
“元寶,元寶,你快把懷藍放下來!謹慎彆摔了!”懷鹿漸漸靠近元寶,但是本日的元寶像是不那麼和睦,它一下子把懷藍攬入了懷裡,對著懷鹿做出一副“果斷不給”的神采。
樹乾搖擺著,元寶的心也惴惴著。
仿若隔世,洞裡洞外,千年之彆,這些年懷鹿向來冇有分開過獅子峰,這是第一次從這個角度看群山連連。
“元寶,元寶,你這是要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