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元寶,你把懷藍給我,我把果子給你!我們換一換,你看懷藍又不能吃的,這果子多麼甜美,我知你是最喜好這果子的!”懷鹿又閒逛了兩下,嘗試著離元寶更近一些。
懷鹿撫撫元寶的頭,元寶順勢撒起了嬌,把身子貼在懷鹿的小身軀上,現在看上去常日裡的元寶又返來了,懷鹿看了一眼懷藍,看那一雙如海般通俗的眼,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小懷鹿有些迷惑,不知本日元寶是不是被徒弟和師兄驚嚇到了,他從一旁拎起一串果子,在元寶麵前閒逛。
但是元寶並不吃這一套,他把懷藍攬在懷中,學著懷鹿剛纔的神采,盯著懷藍的眼睛,小懷藍並冇有哭泣,她彷彿對這打打鬨鬨興趣稠密,眨巴著一對大眼睛,充滿了獵奇。
“元寶,元寶,你這是要去那裡?”
元寶的眼中清澈了起來,他低頭瞅瞅懷中的女嬰,又側頭看看懷鹿,竟然乖乖從石壁上跳了下來,連蹦帶跳地來到懷鹿麵前。
就連雲的味道彷彿也和峰上的有些不一樣,懷鹿內心竟然有些狂喜,這就是世外桃源的感受,這就是走出監禁的自在,固然前麵已經冇有了路,但是還是難以按捺住心間的竊喜。
這裡本來就是一個石洞,門口長著一堆雜草,恰好袒護住了洞口,越往洞中走,越是感覺開闊,本來在洞窟深處,竟然另有透氣的道道石裂縫,石縫中開滿了各種百般的花,另有波折在攀爬。
那棍子是通體的青光伶伶,似被安葬了千百年,終究可見天日一展能力,現在的懷鹿耍起棍子來還比較吃力,一個六歲的娃娃才方纔舉得起罷了。
懷鹿昂首看看矗立入雲的山顛,哀歎了下,隻能遵循原路返回,這棍子必然是甚麼寶貝吧,還是不能讓師叔和徒弟發明,懷鹿把棍子藏在了元寶的洞中,度量著小懷藍,爬出了山洞。
為甚麼元寶會如此癡狂?
懷鹿伸手要去拽那棗樹的枝乾,卻被枝乾上的刺紮上了手,一滴一滴鮮紅的血液落在地上,他底子顧及不上傷口的疼痛,一門心機都放在懷藍身上。
元寶看了一眼懷鹿,像是受了驚,雙腿用力壓了一下樹乾,一下子又跳到了石壁上,他用爪子用力摳住石縫,身子一點點向前挪動,另一隻爪子緊緊抱著懷藍。
“元寶,快下來,那邊傷害!”
從洞中爬了出來,懷鹿站直了身材,山中的霜氣頓時襲來,四周是一片淒冷,這冷是沉寂的冷,巍巍的山脈一座連著一座,雲霧在身邊絲絲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