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青竹號召,閻錦本身下了地,穿上繡花鞋後,微微動了下腳,感受還算適應,當下也不再磨蹭,漸漸走到桌邊坐下。
冬雪見她同意,也未幾言,回身出了門,穀雨亦步亦趨地跟著,青竹也未曾多待,跟著一起出去了。
她額頭的傷已經結痂,除了有些頭暈外,並無大礙了,且她也不肯整日躺著床上,老是要出去探探的。
冬雪點點頭,目光停在閻錦慘白的臉上,皺眉想了想,對閻錦道:“看你這模樣,怕也需求人照顧,青蘭得服侍主子,不能一向待在你這兒,青竹倒是冇甚麼事兒,就讓她陪著你罷,等你身子養好了,你們再一起返來。”
飯菜的香味兒飄過來,閻錦摸摸肚子,方覺著有些餓了,對她來講雖隻是睡了一覺,對這個身材來講,怕是這幾天都未曾進食,纔會如此衰弱吧。
閻錦冷靜地用飯,這類吃食,她自是冇有吃過的,雖比不上豪華大餐,倒也不至於食不下嚥,歸正現在也都如許了,也冇需求矯情。
吃完飯,青竹坐在院子裡繡花,閻錦則靠在床頭歇息,青竹不說話,閻錦也不是多話的性子,且她還不清楚平常她們相處的形式,未免被看出來,她自不會自覺地開口。
就在她糾結萬分的時候,木窗邊走近一道暗影,一雙烏黑的眼透過窗,悄悄地看著她……
一旁的青蘭張張嘴,畢竟冇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