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太好了!”婦人也極其歡暢,她自小便未分開過村莊,生性仁慈,心機簡樸,自不會多想閻錦的話,她說甚麼她便信了。
婦人道:“雖是如此,可這兒離都城遠著呢,便是快馬加鞭也得旬日路程,你二人要想回都城但是不易。”
閻錦進了屋,百裡墨還是四仰八叉地睡著,閻錦一把揭開被子,伸脫手指戳他白嫩的臉頰,尖尖的指甲戳到他臉上,戳出一個個窩來,“起來了。”
“女人家在都城?”婦人聞言道,轉眼又覺著本身問很多餘,見她們二人身上穿的衣物,也知她們不是平常人家,便是從都城來也不奇特。
眸光一轉,已有定奪,閻錦道:“大姐,不知離這裡比來的城鎮是?”
閻錦抬眸四望,此時天還未亮透,四週一片溫馨,看得出村莊裡的人平常起得並不早,想來婦人是特地起了個大早為她們做早膳,婦人並不曉得她們昨晚將餅子吃了,閻錦也未幾言,立在一中間看婦人忙活,邊跟婦人說話,“大姐,這裡離都城有多遠?”
“不瞞大姐,小女家有個遠房親戚便是在潁州,因著隻是聽父母親提過一回,便不太肯定是那裡,今兒聽大姐提起,方想起來了。”閻錦道,心下則悄悄思考,當代州縣均設有縣衙,如果找去衙門,便輕易多了,即便她們一時半會兒回不了京,想必也會安然很多,但願那衙差能靠譜點兒,護得了她們。
閻錦似想起甚麼似的,倉促往屋內去,隻留下一句,“我先進屋去了。”
閻錦以手掩眸,哀慼道:“小女也不知,家母前些日子夢魘了,心神不寧,便帶著我姐弟二人上山拜佛,祈求神明護佑,哪知返來路上便遇著山賊,一番混亂後,便走散了,也不知母親如何了。”
“行了行了,我曉得了,婦道人家就是費事!”劉大全打斷她的話,不耐煩道。
閻錦思考一會兒,道:“是的,家父乃是商賈,提及來也不是甚麼大戶人家,勉強夠一家溫飽罷了。”
百裡墨頭一揚,非常對勁,閻錦見此,手不由有些癢癢,抬手便是一敲,不待他反應過來,回身便走,順手還將血玉塞進袖子。待她走出屋去,百裡墨才反應過來,當即大吼大呼起來,已至門外的閻錦恍若未聞,嘴角卻不自發地揚起,那弧度還未成型,閻錦眸光一變,嘴角抿起,神采也冷了。
婦人也不在乎,隻當她是鎮靜使然,搖點頭,持續忙活本身的。
“到了潁州,讓我產業家的去找,女子不成拋頭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