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竹笑著瞧了百裡墨一眼,他麵上倒是極端莊,隻她跟在他身邊多年,怎看不出他的不耐煩?當即便拉著喜娘退出屋去。
百裡墨不睬,腦袋在她脖頸處拱了拱,還不忘嗅嗅她的味道,本日她擦了粉,獨屬於她的味道淡了幾分,那脂粉味兒倒也不難聞,靠著靠著,睡意已是漸濃,隻在將要閉上眼那刻,他猛地又睜了眼,輕抬起家體便欲起來,剛起一半,又猛地落下,他偏頭瞧了眼,才發覺不知何時,她的發已跟他的發扯在了一起。
敬愛?這詞用在女子身上倒也拚集,用到他身上豈不是好生冇臉?身為七尺男兒,便是被讚,也是該用‘威武不凡、豐神俊朗’之詞,隻是,瞧著她那笑吟吟的模樣他便冇了言語,罷了,他歎,隻要她歡暢,敬愛便敬愛罷!歸正他一貫在她眼裡便不是威武不凡的人!
在她身下,那本醉了的人緩緩展開眼睛,隻笑看著她不言,部下力道亦半點不鬆,一雙眸子儘是腐敗,哪有半點醉意?
一旁喜娘一聽,早已眉開眼笑,她之前便感覺他甚喜聽好話,果不其然,百兩金!擱哪個富朱紫家也冇有這等候遇!傳言新娘子極受平疆王愛好,果然不假!
她這話一落,百裡墨嘴角已然嚼了笑,握著酒杯伸手與她的手臂交挽而過,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抬頭,一口喝下杯中酒。
早已等候在外的青竹聽到他喚,忙開門出去,垂首道:“王爺有何叮嚀?”
“內裡的人雖與你冇多少友情,隻今後我們餬口在酈城,與他們多少會有交集,你若不出去,但是不大好。”她昂首瞧著他,眸裡帶了笑。
“瞧我做甚?你還不出去宴客?”閻錦縮回擊,道。
解著解著,閻錦亦有些乏了,雖他身上味道不好聞,她卻也冇喚醒他,乾脆任著他睡,自個兒亦鬆了手,悄悄閉了眼,明天再解好了,她想,唔,解不了也冇乾係,剪了便好了。
房門剛被關上,百裡墨一下便將她抱進懷裡,小聲嘀咕道:“阿錦,總算是溫馨了,三日未見,你可好?他呢?他可好?可有鬨你?”
睡夢中,百裡墨翻了下身,側睡去她一旁,伸手攬住了她,悄悄的抱緊。
“阿錦,主子讓我服侍你沐浴,還說讓你先睡,莫等他了。”青竹走進屋來,笑著道。
尚義幾人聞言,忙扶著人疇昔,剛至門口,那含混的人已是踉蹌著站直了身子,擺脫了幾人的手,搖搖擺晃的便朝閻錦走疇昔,嘴裡已是自但是然的喚了出來,“阿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