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舒蜜斯麼?”對方的聲音有些急。
還真是自作孽不成活啊。
咬了咬下唇,她的手指緊緊地掐住了身下的床單,她等候著他接下來的暴風暴雨。
疼麼,是他弄出的傷痕,現在問她疼麼,這不是好笑麼?
心中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澀,在悄悄伸展
舒離冷冷一笑。
“不準走。”
喚了他幾聲,卻冇想到他毫無迴應。
號碼是陌生的,舒離躊躇了半晌,接了起來。
舒離嚴峻地下認識地就弓起了身子,卻發明他並未深探,隻是逗留在了淺淺的外沿,手指觸摸的處所,一陣輕柔的冰冷之意,覆蓋在紅腫的傷口之上。
“還疼麼?”他問。
舒離推開了寢室的門,光著腳走了出去。
“不疼,就算疼也跟你冇有乾係。”她眉頭微微一蹙,不再看他,語氣冷酷。
難怪她此時看他的神采,都帶實在足的討厭,他又如何能夠苛求她的諒解。
或許是被摔醒了,他半眯著眼睛,迷含混糊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