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涼涼的,但是他的手指卻滾燙,揉搓在那敏*感的傷口上,他俄然抬開端,雙眸清澈如湖水。
舒離心中一驚,趕緊上去扶他,手觸碰在他的額頭之上,燙得她下認識地縮手。
還真是自作孽不成活啊。
“把燈關上。”舒離終究忍不住出聲。
江亦楓心底狠狠一擰。
或許是被摔醒了,他半眯著眼睛,迷含混糊地說著。
聲音那麼輕柔,聽得她心底的細弦被悄悄撥弄,身材在他的觸摸之下,竟有幾分羞怯了起來。
舒離走上前去,推了推他的肩膀,卻冇想到他一動也不動,舒離手中力道重了幾分,他的身子被她推得一晃,整小我就從椅子上滑了下去,摔在了地上。
如何想也不至於吧。
舒離本能地抵擋,想要把腿給併攏,但是他卻涓滴不給她掙紮地餘地,一手強即將她分開,另一隻手則趁虛而入。
先前就感覺他體溫高的驚人,但是她還覺得是那樁事的原因,卻冇想到他真的燒得如此短長。
“那就好,有你照顧他我就放心了。”
舒離微微一咬下唇。
不是號令,而是要求。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敞亮的燈光照在他秀美的臉上,舒離這才發明他的臉上泛著紅。
或許昨夜的事,貳內心也是不好受的吧。
“害臊了?”他悄悄一笑,手指俄然鑽入。
舒離冷冷一笑。
他低垂著視線,神采大抵是嚴厲而當真的,她的目光從他微微扇動的睫毛一起向下,是他都雅俊挺的鼻子,微微抿著的薄唇,性*感的下巴線條脖頸,俯下身子而暴露的兩片胸肌。
在那樣埋冇嬌柔處所的傷口,如何能夠會不疼。
但是這一字之差,卻包含了甚麼樣的意義。
不要和不準隻是一字之差。
想起明天夜裡的事,舒離悄悄嘲笑。
舒離覺得本身早已風俗了這鹵莽的欺侮,但是或許是因為昨夜留下的傷痕實在是太疼了,又或者昨夜他的露天侵犯,讓她尷尬不已,此時想要又要被他再次入侵,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難受。
羅姐比來被江亦楓打發還家睡覺了,現在彆墅裡隻要他們兩人,舒離想要去找藥櫃,可方纔想要站起家子,手腕卻被他一把扯住。
不就是明天早晨吹了點風麼,還就發熱了,這身材本質,還比不上她呢?
舒離一怔,轉過甚來纔看到他手邊的一管軟膏。
他對她想的還真是殷勤,但是他本身呢,如果冇記錯,在那以後,他有一小我在露台上站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