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錦年的個子很高,襯衫穿在許至心的身上,並未及膝。
看模樣,她現在隻能住在這裡了。
“如果弄死我會讓你感覺內心舒坦一些,那你就弄死我吧!”許至心不想讓步。
許至心想了那麼久的腹稿完整用不上了,不過,倒是鬆了口氣。
在許至心內心,官錦年就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
“你要想走,我毫不攔你!”官錦年抿唇,儘力地節製住本身心頭的肝火,冷著臉將許至心重重地放在地上,翻開了花灑。
就算想逃,也不必然逃得過。
房門被重重地甩上,許至心回過神來,看著闔上的房門,眼底劃過一抹痛苦,緩慢地擰開了熱水。
“官錦年,你有病啊!”許至心抬腿狠狠地踢向官錦年。
說完以後,官錦年又悔怨了,頓了一下,不由垂眸,燈光下的許至心,額前的劉海濕漉漉的貼在臉上,更加襯出小臉慘白得可駭,衣服被打濕,緊緊地貼在身上,凸顯出小巧有致的身軀,明顯是一副狼狽到極致的模樣,落在官錦年眼裡倒是分外的撩人。
看著腳心已經將近結痂的傷口,許至心把腳擦乾,翻開被子躺到了床上。
吹乾頭髮上床的時候,許至心拆掉了腳上的紗布。
沐浴的時候用心遲延了那麼長的時候,成果,官錦年竟然走了。
明顯,錯的人不是她!
許至心冷得直顫抖抖。
許至心不明白沈醉的意義,也就隻好隨她去了。
水霧氤氳的浴室裡,許至心麵前又呈現了那張氣憤的臉。
許至心果然嚇得不敢說話。
看著麵前女人無助的模樣,官錦年隻感覺心口處劃過一抹鋒利的疼痛,隨即伸手關了花灑,回身出了浴室。
她把官錦年觸怒了,如何辦?
小腿被踢中,模糊有些痛,官錦年微眯著眼看著麵前的許至心,咬牙切齒地說道:“許至心,你如果再發瘋,信不信我弄死你!”
想了想,許至心隻好翻開衣櫃找了一件官錦年的襯衫穿到身上。
浴室裡隻要浴巾,許至心磨蹭了好久才裹著浴巾出了浴室。
花灑裡的冷水還在不斷地往外噴著,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打濕。
女人明顯甚麼也冇做,恰好能等閒的將他給挑逗。
該死!
等她走出去的時候,卻發明房間裡空空的,隻要那濕濡濡的地毯清楚地奉告許至心,官錦年是真的存在過。
實在,也冇甚麼好糾結的,該來的始終會來。
總之,官錦年是個神經病,和他走得近的人也都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