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至心愣了一下,隨即便反應過來。
許至心狠狠地瞪了官錦年一年。
“再給你一次機遇。”如果,許至心懺悔,他天然會放她走,今後今後,他和她,天涯陌路,再無乾係。
“我不悔怨!”彷彿驚駭官錦年不信似的,許至心重重地點了點頭,“真的!”就算悔怨她也不敢說啊。
“我?有嗎?”許至心挑眉反問。
“記著了?”官錦年伸手捏著許至心的下顎,一臉當真的神采。
許至心隻感覺心頭微微一凜,隨即點了點頭,“嗯,記著了。”她如果答覆記不住,指不定麵前這丫會直接咬她脖子,當然是保命要緊。
隻是,那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滑頭還是冇能逃過官錦年的眼睛。
“如此看來,你是籌算和我一起洗?”官錦年的唇角勾畫出一抹醉人的笑意,聲音很輕,很柔。
“嘶!”許至心吃疼,不由呻/吟出聲。
官錦年放開許至心,嘴裡滿盈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
官錦年掀了掀眼皮,身上的冷意幾近都快把人給凍成冰了。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官錦年的神采一下子和緩了很多。
該死!
這都甚麼思惟啊!她都說她洗過了,他竟然說要和他一起洗?
許至心想逃。
我不悔怨。
她會怕他?
你丫有病啊!
“官先生,我剛纔已經奉告過你,我,洗過澡了!費事你把我放下來,感謝!”許至心說得很誠心,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冇有一絲笑容。
“我,我洗過澡了……”許至心找了這麼一個很爛的藉口。
官錦年有些打動,俄然低下頭去,重重地吻上了許至心的唇,垂垂地變成了啃咬。
“害甚麼羞?又不是第一次!”本來不過是一句打趣話,但是,聽到許至心的耳朵裡卻變了質,許至心的身子莫名一僵,隨即,冷冷地說道:“既然你都已經曉得我不是第一次,那你還讓我住過來?”
隻是,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如何能夠懺悔。
媽蛋!
許至心忍不住腹誹。
“冇!”許至心想也冇想,直接點頭。
他要的,是她的心甘甘心。
這女人竟然用襟曲解究竟。
“官錦年,你屬狗?!”許至心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漬,皺著眉心衝著官錦年低吼道。
她住進這裡,不就是為了服侍好官錦年嗎?
官錦年笑了笑,直接抱著許至心去了浴室。
不過簡樸的四個字,就像是一塊石頭扔進官錦年安靜的心湖,刹時激起千層浪。
“官錦年,你乾嗎,快點放我下來!我不要和你一起洗!”許至心咬牙,狠狠地瞪著官錦年,彷彿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似的。